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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
入夜,營帳之內。
長樂公主側躺於榻上,薄被下優美身段起伏舒展,美不勝收。一頭烏壓壓的秀髮披散開來,秀美無匹的面容帶著暈紅,燭光之下愈發顯得佳人如玉,瑩白的肩膀露在被外,隱約可見峰巒起伏,奪人眼目。
少了幾許平素如玉一般的清冷,多了幾分雲收雨散的慵懶……
房俊則斜倚在床頭,一手拈著酒盞淺淺的喝著溫熱的黃酒,另一手則在纖細的小腰上流連,愛不釋手。
似乎感受到男人火熱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其中更蘊含著蠢蠢欲動,長樂公主猶有餘悸,乾脆翻身坐起,回身摸索一番,才發現衣袍與小衣都被隨意的丟在地上。
想起方才的荒唐,忍住羞憤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將薄被扯起,圍在身上,遮擋住美不勝收的景緻,令男人頗為遺憾……
玉手接過男人遞來的酒盞,抿了一口溫熱的黃酒,紅潤的小嘴愜意的吐出一口氣,極限運動之後口乾舌燥,順滑的美酒入喉,甚為舒爽。
外頭傳來巡夜兵卒的梆子聲,已經到了丑時。
渾身痠軟的長樂公主忍不住又瞪了房俊一眼,嗔怒道:“打了一晚上麻將還要被你折騰,身子都快散了,你這人哩。”
麻將散局的時候已經是戌時,回到營帳洗漱完畢準備就寢,男人卻強硬的闖進來,趕也趕不走,只能任其施為……
房俊眉梢一挑,奇道:“殿下出宮而來,難道真是為了打麻將,而不是孤枕難眠、寂寞難耐……”
話說一半,被長樂公主“呸”的一聲打斷,公主殿下玉面緋紅、羞不可抑,嗔怒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快閉嘴吧!”
一貫清冷矜持的長樂殿下,少有的發飆了。
這廝深諳聊騷之精髓,言語之中既有挑撥戲謔,不顯得枯燥無味,又能精確掌握深淺,不至於予人唐突無禮之感,所以有時候令人如沐春風,有些時候則讓人羞臊難當,卻又不會惱怒不悅。
是個很會討女人歡心的登徒子……
房俊放下酒盞,伸手攬住盈盈一握的腰肢,將柔軟纖細的嬌軀攬入懷中,嗅著馥郁芬芳的香氣,輕笑道:“若是當真能吐出象牙來,那殿下方才可就美壞了。”
長樂公主對於這等虎狼之詞極為陌生,初始沒大注意,只覺得這句話聽上去有些古怪,但是旋即聯想起這個棒槌方才沒臉沒皮的下賤行為,這才反應過來,頓時面紅耳赤,嬌軀都微微發燙起來。
“登徒子!”
長樂公主俏臉殷紅猶如滴血,潔白細密的貝齒咬著嘴唇,羞臊難抑制的嗔惱。
房俊翻身,將火熱香軟的嬌軀壓在身下,腆著臉笑道:“微臣願再為殿下服務,鞠躬盡瘁,竭盡全力。”
“啊!”
長樂公主驚呼一聲,渾身一緊,雙手撐住他滿是壓迫力的胸膛,哀求道:“不行,還沒恢復呢。”
房俊嘿的一聲:“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壞的田?殿下謙虛了。”
正欲付諸行動,忽聞外頭一聲轟然巨響,嚇得箭在弦上的房俊差點繳槍……
趕緊爬起來一個箭步竄到地上,藉著燭光將衣服飛快穿在身上。長樂公主將身上衣袍緊了一下,下床來到他身後服侍他穿上衣裳,玉容難掩擔憂:“怎麼回事?”
房俊沉聲道:“應該是叛軍所有行動,甚至發動攻勢了。”
長樂公主不在說話,默默幫他穿好衣物,又服侍他穿上盔甲,這才美目含情,柔聲道:“亂軍之中,刀箭無眼,定要小心在意,勿要逞強。”
這廝英勇無儔,乃是稍有的猛將,即便身為一軍主帥位高權重,卻依舊喜好身先士卒衝鋒陷陣,難免令人擔憂。再是勇猛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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