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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蘇小雲的確是沒少苛待那兩個孩子，經常性地故意餓著他們也就算了，到後來也的確是對著兩個孩子動手了。

當然，蘇小雲這事兒做的隱晦，而且也沒打孩子的臉，只是有時候掐腰打屁股啥的，孩子們再小也知道要臉了，當然不可能當眾脫褲子讓人看。

可是現在聽蘇小軟這麼一說，王小梅這心裡頭忐忑不安了起來。

「小雲，你跟媽說，到底有沒有太過分？」

王小梅的意思也很簡單，這年頭大家都窮，對於餓肚子的事，只說是糧票不夠用，一家子的吃食都緊著王援朝一個人，其它三個人時有吃不飽的時候也算是正堂，這算不得虐待。

蘇小雲此時還硬氣呢。

「媽，你說啥呢？我怎麼可能會做過分的事？剛開始那幾年我也吃不飽呀，誰家能頓頓吃飽？再說了，那兩個狗崽子跟我又不親近，後來我懷孕，他們就搬到爺奶家去住了，我哪有時間來虐待他們？」

王小梅一聽也對，這幾年蘇小雲跟兩個繼子的接觸的確是不多。

這麼一尋思吧，她便看向了蘇小軟，覺得是不是她多慮了？

蘇小軟輕笑了一聲，對於蘇小雲這種心狠又蠢笨而不自知的人，她真不想多費唇舌。

可是沒辦法，她都領命來了，也不好不管到底。

「你打人的時候，不是沒人看見。最重要的是，我聽說其中一個孩子的身上還落了疤，這東西可做不了假，你要是堅持讓王援朝坐牢，那王家人指定就能拿這件事對你不依不饒，你可想清楚了，我和向上哥只是過來幫忙的，不可能一直住在這裡，而且你自己做過的事，你想不承認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蘇小雲慌了。

她的確是曾對兩個孩子動過手，至於落了疤，她自認那件事不怪她，可是王家人要是死咬著不放，那她指定是脫不了幹係的。

而且兩個孩子心裡頭恨她，她也知道，到時候再偏向著王援朝說話，那她也吃不了什麼好果子。

「我再想想吧。」

蘇小雲沒承認，也沒否認，一句想想吧，就讓王小梅明白她如今的處境了。

原本蘇小雲的確是佔理的，也的確是站在了道德的至高點上，可問題是，她並非一點兒錯處也沒有。

蘇向上和蘇小軟坐到將近十一點，就藉口有事要離開。

王小梅再吝嗇，此時也知道得讓兩個孩子吃口熱乎飯呀。

她再三挽留，兩人還是走了。

路上，蘇向上問她：「蘇小雲還做了什麼別的吧？」

蘇小軟扭頭看了他一眼，笑道：「哥是怎麼猜出來的？」

「我看你的臉色，分明就是篤定了蘇小雲不會堅持到底的，如果只是打了孩子，或者是傷了孩子，那也不至於讓她這麼快就鬆口。」

蘇小軟兩眼放空，嘆口氣道：「蘇小雲不僅虐待兩個孩子，還曾經傷了她婆婆。」

「啥玩意兒？」蘇向上一激動，這異地口音都給飆出來了。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那裡的街坊們說，蘇小雲有一回打孩子，被她婆婆給攔住了，之後蘇小雲說話就有些不乾不淨的，她婆婆自然是不讓，然後推搡間，就把她婆婆的腰給扭了，而且還住了一個星期的院。」

蘇向上挑眉，那表情可真是一言難盡。

「所以說，我們這是到底在幫襯一個什麼玩意兒？」

蘇小雲也樂了。

不管是什麼玩意，誰讓她姓蘇呢！

「我剛剛提醒蘇小雲，就是告訴她別以為人家手裡頭都沒證據，當初她婆婆住院，不可能沒有病歷，也沒有相關紀錄的，這種事情，稍微一打聽就出來了。」

蘇向上還沒完全消化呢，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