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窮街陋巷尋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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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眾人直奔王五故居而去。
王五的家位於崇文區西半壁衚衕的13號院,位置大約在天壇公園的西北角。
前些年修兩廣大街,這個衚衕也被拆的七零八落,只剩下幾個破磚爛瓦的院落,哪裡還有當年鏢行一條街的氣派。
眼前的這些老房子大多年久失修,門口胡亂堆放的雜物掩蓋了那曾經精美的磚雕,逼仄的格局早已不是當年四海的模樣。房頂上枯黃的蒿草都有半人多高,在夕陽的對映下隨風而動,彷彿在嘆息這那一去不復返的豪情歲月。
一隻肥大的喜鵲的從門楣上跳下來,旁若無人的在石階上蹦躂著,非但沒有為此情此景增添一絲喜氣,更增了三分破敗荒涼。
終於來到了王五故居的門前,看著如今那僅容一人縮身而過的小門,方棄感慨萬千。
長安誰健兒,王五四海友。高顙貫大鼻,河目膽如鬥。
策馬過其門,遮客不得走。大臂如巨椽,持我坐並肘。
呼妻出見客,布衣椎髻婦。殺雞具麵餅,酌我巨觥酒。
大聲談刀劍,眼光忽左右。自言少年事,談笑殺人夥。
天下多奸吏,安得盡授首。悖入不悖出,此理天不取。
男兒貴坦白,為盜何足醜?英雄如落日,忽焉已衰朽。
我時方弱冠,聞言前席久。問以刀劍術,大笑握我手。
公子好書生,才智得未有!一人何足敵,六經乃真守。
豚兒令讀書,君能教之否?世道促浩劫,飢寒十八九。
天下一指掌,有事十年後。斯言猶在耳,斯人木已秀。
真氣見肺肝,愧死肉食臭。乃知山澤間,奇士或一覯。
人生共天地,流品何薄厚?苟不知禮義,衣冠有禽獸。”
他口中唸誦著這首《大刀王五歌》,(注1)遙想著當年那個巨臂如椽的大漢。就是從這裡大笑著走出門來,伸手攔住了華服不減磊落的譚嗣同。
自此,歷史的車輪不曾滾滾向前,卻從他們二人身上重重的碾過,將車上昏昏欲睡的國人顛的尾巴骨生疼。
俠客是國家的逆子,是秩序的叛逆。
他們以武犯禁,用最具個人榮譽感的方式蔑視著體系中的不公,用最為原始的方式修正著社會前進的方向。
他們的努力往往缺乏深思熟慮,因而通常只是一種徒勞。
他們大多得不到善終,因此社會越進步,國民越聰明,原意踐行俠客精神的人偏偏就越少。
故堂吉訶德之後,世間無騎士。大刀王五之後,神州無俠。
注1:這首詩名為《大刀王五歌》,作者為楊圻,字雲史,清末民初人,是大刀王五的朋友。這人民國後做過吳佩孚的秘書長,又曾被張學良聘作高等參議,詩中所描述的場景是他親身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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