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與卿卿共劫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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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怎麼辦吶……”她咬著嘴唇,滿面都是愁容。
“啊!不行的,我怎麼能半夜下山呢”她顯然是被男子的主意嚇了一跳。
電話裡的男子還在堅持,小道姑開始猶豫,最後為難的點點頭。
“那我過去找你吧,你是在山下的培訓中心麼?我跟你說我可只能待一小會兒,天亮前我得趕回觀裡的……”
小道姑一邊說一邊向山下走去。
郭靜棠本來想站出來跟她說,這大半夜的約女子外出的,那簡直就是非奸即奸嘛。可是一想到小道姑羞紅的臉頰,他嘆了一口氣又縮了回來。
他伸手在懷中一摸,掏出了一張正心雷符。手指輕輕一彈,那張用冰蠶紙所畫的雷符就落在了小道姑的道袍後襬上,片刻間就融進了青灰色的棉布衣料之中。
郭靜棠心想,若是那男子誠心待你。我全真座下少一個思春的女觀,世間卻多了一對好姻緣,這也算是一件美事。
可那男子要是起了壞心思,這張雷符就要讓他吃個不大不小的苦頭。師妹啊師妹,師兄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聽著腳步聲遠去,郭靜棠咬牙站了起來。隨即便是一喜,不出他所料,那後院的木門並未關閉。
他溜進後門,順著小徑向前院摸去。全真教宮觀建築皆有定製,要找到他想去的地方並不費力。
不多時郭靜棠便來到了仙子殿外,他伸手一推,殿門應聲而開。
也幸虧此處有“夜不封殿”的習慣,否則以小道士當前的狀況,想要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進殿只怕還真是有些麻煩。
看到臺上仙子造像的那一剎那,郭靜棠心頭一鬆,連日來的勞累和傷勢再也壓制不住。
他身體晃了兩晃,哇的吐出一口血來,身體軟軟的癱倒在香案前的蒲團上。
人人都道翠華宮中供奉的翠華仙子是一位本地神仙,為此當地人甚至還穿鑿了一段蹩腳的愛情故事加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郭靜棠卻知道,這裡供奉的其實是他們全真門下清淨派的孫祖師,翠華宮一向是孫祖師的道場。
只不過後世道佛相爭之際,門人為了避免宮觀遭人砸毀,這才對外編造了翠華仙子的說法。
他倒在蒲團上,心想孫祖師神目在上,自己趴在這裡成何體統?
他努力的想把自己的姿勢弄得莊重些,身體卻無論如何不聽使喚。
好不容易把自己翻了起來,剛想行一個跪拜之禮。只聽見鏘啷一聲響,原來是折斷了的吳鉤劍從劍鞘之中滑了出來,正落在方磚之上。
郭靜棠伸手撿起了只剩尺半多長的吳鉤劍,想起了當年諾大的白雲觀只有自己和師父二人,師父為了湊齊煉化這柄吳鉤劍所需的六個高手,不得不四處去求爺爺告奶奶。
火神廟的老廟祝最會乘火打劫,居然讓師父用自己珍藏的明代木刻版道德經換他出一次手。
師父當面答應的痛快,可是回到觀裡後卻抱著經書唉聲嘆氣了一整宿。
三日後,師父將煉好的吳鉤劍雙手託付給了他,他還記得師父當時滿面羞愧的樣子。
“靜棠,這把吳鉤你收好了吧,咱們白雲觀雖說不缺利器,但是按照師門的規矩,這出師前的一冠一圭一履、一帶一袍一劍都得是授業恩師親手煉製。”
“要是擱在以前,咱們白雲觀高手如雲。即便是師父我功力不濟,也總不乏援手之人,這些都算不得什麼。可現如今師父能給你的只有這一把劍,總之……總之是師父無能……”
想到師父還在京師城中盼著自己回去,看著手中殘鉤,郭靜棠再怎樣剛強堅毅卻也撐不住了。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繼而嚎啕大哭起來。
好半響,郭靜棠止住了哭聲,整頓身上的衣冠衝著臺上神像行了一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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