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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濯率先朝方臨淵抱了拳:「方將軍。」

方臨淵朝他回了一禮,繼而側目對李承安說:「不是要去吃酒?再在這兒耽擱,惠風樓怕是要沒位置了。」

李承安訕訕地哦了一聲,帶著一眾屬下灰溜溜地告辭了。

當真跟他那隻馬犬一模一樣,一會兒拽不住就蹦著要去咬人。

方臨淵抬手按了按眉心,看向林子濯:「抱歉啊。你來衛戍司是有什麼事嗎?若要見誰,我帶你進去。」

便見林子濯搖了搖頭,繼而朝著他又行一禮,鄭重道:「我今日唐突前來,特是來向將軍您道謝的。」

「道謝?」方臨淵一頓。

「多謝那日將軍指點迷津,才能讓我等快速了結了案子。」林子濯說道。

原是那日綠綺樓的事,方臨淵有些意外。

「你查出來了?」他問道。

林子濯點了點頭。

方臨淵坦誠道:「沒想到你們速度這麼快,我還以為我提醒得挺隱晦的。」

「將軍告知的線索已很清晰了。」卻見林子濯鄭重地搖了搖頭,又道。「不知將軍眼下可有空閒,您幫了我這樣大的一個忙,我合該謝將軍一頓酒。」

方臨淵本不大想去。

可眼見他神色誠懇,又在門前等了這麼長時間,方臨淵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喊來了等在門前的雁亭,將流火交給了他:「回去同夫人說一聲,我晚些回來,不必等我用飯。」

雁亭應聲,牽著流火先行走了。

「不知將軍口味如何,喜歡何處的酒菜?」便見林子濯問道。

「我剛來京城不久,對這兒不大熟悉。」方臨淵一邊答道,一邊與林子濯一道出了衛戍司的大門。「我不挑剔,倒是有些餓了,您隨便找家近些的,咱們隨便用些就行。」

——

林子濯畢竟不是李承安這樣的膏粱子弟,沒找些花裡胡哨的去處。二人進了街口處的一家酒樓,便在二樓的窗前坐了下來。

兩盞酒入喉,他們也漸漸交談起來。

原是朝中有官員涉嫌裡通外國,向突厥販賣宮中與朝堂裡的訊息。陛下得知此事,便勒令他們錦衣衛快速查案。

他們盯上了幾個很有嫌疑的官吏,卻一直沒找到他們傳遞訊息的途徑。陛下催得很急,案子卻遲遲無法了結,錦衣衛更是因此被催促申斥了好幾次。

這使得他們愈發著急,幾乎將京城翻了個遍。因那幾個有嫌疑的官吏中,有個戶部的官員總流連青樓,尤其貪戀綠綺樓的異族歌舞姬,他們那日才藉口巡查,去綠綺樓查案。

這回結案,全是因為查出了那個豢養鸚鵡的歌姬是突厥派來的探子,證據確鑿,順藤摸瓜地抓出了不少人。

「我們將那隻鸚鵡帶回北鎮撫司,才查出這鳥並非鸚鵡,而是西域才有的候鳥。據說此鳥羽毛艷麗卻可日行千里,更能識得路途,常被西域人用來送信,故被稱作番鴿。」林子濯說。

「我在虎牢關見過兩回,不過這鳥太過顯眼,突厥人不愛用。」方臨淵道。

「只是我實有一事想不明白。」林子濯撐著桌子,身體微微前傾,認真地看向方臨淵。

「什麼?」

「番鴿的模樣與鸚鵡別無二致,只有飛翔時的翼展才能分辨出區別。」林子濯說道。「您單知道我們是去排查敵匪的,怎麼能這麼快地看出我們要搜的是什麼,還能準確地辨認出它的品種?」

方臨淵拿起酒杯飲了一口。

「那鳥身在籠裡,當然看不出什麼。」他說道。「但你們帶它回去的時候想必也看見了,它足踝上有環狀的勒痕,非為一兩日能留下的。」

「是啊。」林子濯應聲道。

「若是拴在鸚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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