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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趙璴的性格,多少該心生譏諷的。

但他卻不知為何心情有些複雜。

許是方臨淵背脊上的那道刀傷,光看駭人的疤痕便可知當日是如何深可見骨;也許是方臨淵與他爭執時,那雙眼裡熾熱的認真,像是合約歲貢真的與他生死相關一般。

趙璴該懷疑他的,畢竟他向來謹慎,更從不相信世上會有乾淨的人心。

但他沒有,而是以他生來從未有過的耐心,向方臨淵說清利害。

可是,在看見方臨淵怔愣之後回過神來、面上露出瞭然卻迷茫的神色時,他竟有些煩躁。

君臣之間的猜忌懷疑、同僚之間的攀誣陷害,難道是什麼少見的東西嗎?便是皇城砌地用的磚石,都是拿算計和著泥血澆築出來的。

誰不是活在這其中,在金堆玉砌的沼澤裡求生,在矯飾偽裝的人皮之下,互相掐著骯髒醜陋的靈魂,讓對方做自己的倀鬼。

但他頭一次感到髒。

這一切於他而言空氣一般司空見慣的東西,落在方臨淵的眼睛裡,卻像是將他的眼睛染汙了似的。

趙璴有點煩。

「多謝你提醒。」良久,他聽見方臨淵對他說。

趙璴卻想,狗皇帝從來多事,當真早該死了。

他嗯了一聲,轉身走了。

方臨淵並沒留他,一直到傍晚時分,二人才重新在馬車前碰面。

趙璴看到,方臨淵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侯爵的冕服極襯他,靛藍色的廣袖錦袍顯得他膚色愈發白。

可他表情卻不鮮活,仍像方才他走的時候一般,死氣沉沉的。

扶他上馬車時也是,神不守舍,甚至沒像平日裡那樣瞪他。

只是不讓他管皇帝的閒事而已,至於嗎?

坐上馬車的趙璴擰起眉頭,窗外噠噠的馬蹄聲與碌碌的車輪聲愈發顯得車廂內一片死寂,安靜得讓他愈發不舒服。

當將軍的人,怎還這樣脆弱。

他擱在膝頭的手不耐煩地輕輕點著,就在這時,一個小物件隨著動作從他袖中滑落到了手心裡。

硬邦邦的,很小,是他隨身攜帶著、用於酒後清口的桂花糖。

據說甜食會麻痺人的神經,讓人傻乎乎地產生快樂的感覺。

趙璴停頓片刻,將頭擰向窗外。

他的手卻在袖下一反,將那顆桂花糖塞在了方臨淵手裡。

「給。」他語氣冷淡,惜字如金。

而他旁邊,從出門起便被裡衣後腰處的海棠繡花蹭得渾身難受、以至於表情僵硬、懶得說話的方臨淵忽然被塞了個東西。

他一低頭,便見是一顆糖。

方臨淵疑惑地看了看趙璴,卻見趙璴仍是一副不理他的模樣。

而那顆糖,靜靜躺在他手裡,硬邦邦、冷冰冰的。

這是……塞了什麼密信的容器?

作者有話說:

趙璴:吃糖,別難過了。

方臨淵:(接過)啊……任務發布得這麼密啊……(嘆氣)

第18章

受傷過後留下的疤痕總會敏感一些。

侯爵的冕服寬大卻厚重,束帶上綴著沉重的金玉,正好將貼身的裡衣壓在方臨淵的後背上。

也不知道貼身的衣服趙璴要繡花給誰看,那細密的針腳繡出的花紋恰貼在他背上的疤痕處,一走動便會蹭來蹭去,不舒服得很。

方臨淵總想伸手去碰,但冕服上身後便不可不莊重,只好忍著。

趙璴這是故意拿這衣服折磨他的吧!

不過,想到今日趙璴特來提醒他,方臨淵咬了咬牙,只當替他功過相抵了。

趙璴說話不好聽,但他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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