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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離回過神來，驚了下：「不是。」

程希予沒打算給他解釋的時間，流著眼淚又開始道歉：「對不起，是我沒有自知自明，又給你帶來困擾了。你若是不知道怎麼拒絕我，就不用回答我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的。」

顧離有些慌了，他雙手捧著她的臉，拇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龐，拭去她臉上的淚水，疼惜的說道：「予兒，不哭了。我錯了。」

程希予挑了下眉，早知道哭有用，她還廢那麼多口舌幹嘛。

她哭的有模有樣的：「那你還喜歡我嗎？」

顧離微垂著眸，眼神溫柔：「喜歡。很喜歡。特別喜歡。」

程希予追問：「還愛我嗎？」

顧離彎著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道：「愛。很愛很愛。」

她撇了撇嘴：「那還趕我走嗎？」

顧離安靜了好幾秒，才慢慢的搖搖頭：「不會了。」

程希予鬆了口氣，眼淚說沒就沒，她嘿嘿的笑了聲：「顧寶貝，我想你忘了一件事。」

顧離站直了身體，看著她想了會，有些疑惑。

程希予狡黠的笑著：「我說過，對你，我沒有自知之明。」

顧離猛地想起了什麼，然後就看見女孩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她墊了墊腳，吻上了他的唇。

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一觸即離，她哈哈的笑著，十分流氓的說道：「我對你只有非分之想。」

顧離愣了好幾秒，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著，他下意識的舔了舔唇，目光直勾勾落在她的唇瓣上。

她的唇形是很好看的那種，小巧玲瓏而線條分明流暢。她的唇瓣總是粉嫩粉嫩的，如悄然綻放的薔薇花瓣，柔弱而嬌嫩，不沾半點胭脂。

程希予見他沒反應，故技重施的開始擠眼淚，聲音嬌弱的說道：「你從來不主動親我……」

下一秒，她的唇就被堵上了，未說完的話被吞進了肚子裡。

少年輕輕的吻著他的姑娘，他的唇瓣輕輕的在她的唇瓣上蹭了蹭，程希予感覺唇瓣酥酥的，麻麻的，勾的心臟癢癢的。

顧離舌尖在她的唇上探了探，程希予回抱著他，仰著頭回應他。顧離身體一緊，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支撐著她的背後。

這是他們確定關係後，顧離第二次主動親她。

他以往都在努力的剋制著自己的慾望，生怕自己邁近一步會毀了她。

他捨不得，於是壓抑著自己。

但是那一句「愛你勝過愛自由」，讓他所有的堅持都分崩離析，他什麼後果都不想了，他只想和她共沉淪。

他們吻的很動情，程希予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倆已經在她臥室的床上了。

兩人的衣服在剛才的激吻中已經凌亂不堪了。

顧離察覺到她的分心，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呼吸不穩的趴在她的身上平復自己。

程希予的臉已經羞到通紅，她知道顧離在努力的剋制自己，他現在很難受。

她壯著膽子又親上顧離的唇，顧離愣了下，熱切的回應著她，房間裡的曖昧氣息逐漸升騰。

良久，顧離才離開她的唇，他想起身，程希予猜到了他的意圖，伸手勾著他的脖子不讓他走。

顧離的眼睛裡滿是慾望，聲音沙啞的可怕：「予兒，別鬧。」

程希予撇了撇嘴，聲音同樣的啞：「顧寶貝，我只會是你的妻子。」

這句話刺激著顧離的每一根神經，他俯身吻上她的唇，直到進入一個新的世界。

他情迷意亂，偏執又虔誠的說道：「予兒，你沒有機會後悔了。」

程希予揚了揚眉頭，堅定又真誠的說道：「不後悔，往後餘生，我都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