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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念在質子無辜,饒過了他,另還讓太醫為其診治,卻咽不下這口氣,派了使臣去向北襄武帝施壓。
而那一文一武兩位使臣,其中文官是貧民出身,剛升上來的禮部侍郎,號稱有著三寸不爛之舌的殿試狀元郎——許伋。
可武官卻是歸京沒有多久的中領軍鄭先其。
且,他還是打勝已歸屬北襄、卻屢次挑釁的小國後,才被陛下召回委以重任的。
這道旨意,不可避免的讓朝中大臣想入非非。
他們對此持不同意見——
有人認為,這印證了陛下對鄭大人的信任,才會將如此重要的差事交給他。
另一波人卻覺得,在兩國關係如此緊張之際,還是因為刺殺之事出使敵國,辦好的話還好說,可如若北襄就是要撕破臉面,鐵了心開戰,那作為武將的鄭先其便有些為難了。
若是開戰,南昭未必能打得過北襄,可若是講和,陛下的面子如何掛得住?
不過這些,城中的大部分百姓著實是不太關心的。
他們只關心——刺客抓住了,便是意味著可以出門做活了,家中生計也就有保障了。
上京城又是一片熱鬧繁華之景,仿似之前全然沒有沉在恐慌和靜寂中。
而此時的臨安侯府,秋風陣陣,窗邊薄薄的一層細霜籠在少女眉間。
白朮正為江遇宛別上一朵開的正好的海棠花,粉紅色的花染過懶散挽著的女郎鬢邊,黑髮素衣,粉紅陪襯,女郎蒼白的臉頰好似也染上了幾分薄紅。
江遇宛單手撫上花瓣,若有所思。
她問:「白朮,好看嗎?」
白朮當然點了點頭,笑道:「郡主是全上京,哦不,全天下最好看的小娘子啦!」
這時外面有人喊:「白朮姐姐!」
白朮應了一聲,往屋外走了去。
她誇的天花亂墜,江遇宛卻思慮重重,心下難以平靜。
陛下派人出使北襄之事,她已知曉。
江遇宛聽了不免唏噓,這件為難的差事落在新科狀元許伋的身上倒不令人意外,許伋此人雖說才能不凡,卻性情耿直,初入一年已得罪了不少人,乃至有時上諫時也不甚注意分寸,出使一事,文官們像滾皮球一般推拒,聖上便順勢將此事交給了許伋,他孤家寡人一個,也不害怕辦不好,反倒躍躍欲試。
起碼面上看起來是這樣,不知多少臣子私下罵他「悶子」。
對於這位行事清正的寒門士子,眾人敬他是位「良臣」。
二十出頭便一路從窮鄉僻壤考到上京,其人又生的芝蘭玉樹,皎潔如同天上月,才貌出眾,不知斬獲了多少小娘子的心。
他一朝金榜題名,步步高昇,弱冠之年便成為了天子近臣,實則是太子沈清桉的手筆,其中少不了太子在後做推手。
陛下對太子有所忌憚,卻不願疑心他最器重的兒子,才以此事為餌,派這位青年文臣去做使臣。
可那位鄭大人又是為何?
陛下是因為他曾是淑妃的未婚夫才這般行徑的麼?
可又著實不大像,陛下對他諸多封賞,眼瞧著是真的欣賞這位武官。
她想起了一個詞。
——捧殺。
一連數日的秋雨讓上京城染了涼意,支著的窗未關緊,一陣涼風灌了進來,江遇宛一個哆嗦。
她忽然悟了。
或許陛下只是想知曉,他的妃子記掛多年的郎君有何長處罷了。
紅箋是個貼心的好姑娘,已經起身另拿了件厚披風為郡主披上了。
隨著紅箋的動作,一聲嘆息響起:「怎就沒有一個好天氣吶?」
她說完,從郡主跟前往後退,瞧見了郡主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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