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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朮吃痛「欸」了聲,便瞧見郡主歪著腦袋,杏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便又接著說:

「柳氏大喊——世子有斷袖之癖,怎會跟我生孩子!」

江遇宛托腮問道:「可這事要怎麼證明?慶遠侯夫人大可說是她不願去鄉下,才編的假話。」

「這個說出來是沒人信呀,可又來了個喚作星緣的男子,自稱是白鷺閣的,也跪在了門口,一邊磕頭一邊求慶遠侯夫人成全他和世子。晌午時,慶遠侯夫人終於出來了,說了些十分難聽的話,還讓家僕鞭打那兩個人。」

「誰知,這時,世子朝散回府,正好看見那一幕,當場便冷了神色,上去便把那叫星緣的護在後面,還諷了一番慶遠侯夫人。如此作為,豈不正坐實斷袖一說?任那慶遠侯府如何澄清,怕是也不再有人信了。」

「這事鬧了幾日,終於也傳到了宮中,晌午時陛下也聽說了這事,大罵慶遠侯治家不嚴,另還降下了一道褫奪爵位的旨意,慶遠侯府本應還有兩代世襲,到此也算風光不再了。」

江遇宛垂眼,雖不知書中沒有的事此刻為何發生,心中只道或許是阿姐退婚引起的蝴蝶效應。

不過他們一家敢那般對阿姐,讓阿姐含恨而終,這便是降下的報應。她暗道一聲罪有應得,不再言語。

兩個侍女見她興致缺缺,便岔開了話,轉而與她討論起過幾日乞巧節時要穿的衣物,又一片歡聲笑語。

白鷺閣中。

窗子前立了位年輕郎君,他臉上罩著半張玄色面具,光影處的那隻手,骨節分明,修長的指節捏著枚玉戒,無意識地把玩著。

格外冷清。

開門聲打破了平靜,隨即響起男子深沉的聲調,混著嬰孩吵鬧的哭聲。

「主子,屬下將她帶來了。」

路無殊看也不看,抬了下巴,微微皺著眉,淡淡道:「太吵,該殺。」

柳氏跪在地上,手裡抱著好不容易要來的孩兒,聽到那郎君的話,呼吸一窒,連忙緊緊捂上孩子的嘴,哆嗦著磕頭:「郎君恕罪,孩子無辜,求求您看在賤婦今日為您辦事的份上,饒過這無知孩童吧!要殺便殺賤婦罷!」

路無殊不置可否,抬眸看了一眼,見那裹在衣衫裡的孩子,因被母親捂住嘴,不停掙扎,做著無謂的反抗,憋的臉頰通紅。

他忽然想起,曾經也有這麼個孩子,被母親放在暗室中護著,一牆之隔外,母親的痛呼啜泣聲與男人快意的笑聲在他耳邊響起,他痛苦地扒著那扇石門,哭的喘不過氣,可外面的人什麼也聽不見,或者說,那個男人聽見了也不在乎,一個四歲幼童,又能如何?

路無殊倏地看向那柳氏,她頭髮凌亂,濕潤地垂在臉上,衣衫上沾著地上的泥點子,渾身狼狽不堪,卑微地伏身求饒,活似水溝中苟延殘喘的老鼠,彷彿永遠沒有見到天光那日。

可這般表象之下,又似被微光環繞,彷彿甚是偉大,因著那不顧一切的母愛。

——這讓他想起了另一個可憐又可恨的女人。

他心裡升起一股煩躁,然則眉梢的情緒淡得幾不可見,忽然出聲吩咐:「把她送到九牧去。」

柳氏聞言一喜,都道九牧是世外桃源,乃是她如今得罪慶遠侯府後最好的去處了,越發重重地磕了幾個頭。

路無殊走近那女人,眼尾帶了點病態的殷紅,勾起個殘忍的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抬起頭。我從慶遠侯手中救下你,給你一個活著的機會,你要怎麼報答我?」

那郎君凌厲一眼望過來,嚇掉了柳氏半條命,她口齒發白,渾身顫抖,深深一扣頭:「奴知曉。」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亦或啞巴。

她還有兒子,她還不能死。

那郎君雖則看不清臉,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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