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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川趕忙跟上,候在她身側。
裴徽瀾問:「以你和祈安對三哥的瞭解,覺得他待絮清如何?」
澤川微垂頭:「稟公主,並無異常。」
燭火倒映在他背後,導致裴徽瀾並不能看清他的神色,只是轉念一想,澤川和祈安的嘴,別說是她問,就算是父皇來了,嚴刑拷打都無法問出真正的答案來。
裴徽瀾微微嘆息:「我只是覺得,要是能有個人陪在三哥身邊就挺好的,他獨自一人太孤單了。」
「自我懂事開始,三哥便很少回去,我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知道你們都不會告訴我,所以我只希望三哥開心,別的我不知道,但宋絮清在他身邊時,他是放鬆的。」
「他們常說我還小,等我長大後就能明白,可他們常常會忘記,深宮中長大的女子,就算是一生榮寵,也會被迫知曉很多事情。」
澤川跟在她的身側,默默聽著。
後側。
裴牧曜走在了人流較密的那一側。
宋絮清跟在他的身旁,這兒瞧瞧那兒看看,此刻不必費心思去思索,心情都暢快了幾分。
裴牧曜眼角餘光睨見她稍顯雀躍的神情,勾唇笑了笑,沒有去打擾她。
穿過擁擠人流,宋絮清瞧見候在不遠處的丫鬟,腳步頓了頓,斂神道:「樹欲靜而風不止,若是作壁上觀,指不定哪日就被狂風驟雨吹倒,你那日答應我的,可別忘了。」
說完後她頭也不回地小跑離去。
裴牧曜垂眸笑了笑,盯著她的背影『嗯』了聲。
待侯府的馬車順著街道駛向黑夜中後,裴牧曜才啟程送裴徽瀾回宮。
回宮途中,裴徽瀾掀起珠窗帳幔,雙手撐著下巴定定地凝著自家兄長。
騎在駿馬上的裴牧曜神色自若的任她看著,只是偶爾側眸看她一眼,倒是能看到她欲言又止的神色。
不知從何問起的裴徽瀾在心中嘆息,直到抵達宮門她都沒有問出來。
裴牧曜長腿微揚,越身下馬。
他揉了揉探頭出來的裴徽瀾,「三哥就送你到這兒,回宮後喝點解酒的湯水,不然明日醒來有你好受的。」
說著他轉身就要離去,卻聽見裴徽瀾叫住他。
裴徽瀾揮開紗帳,在宮女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小跑過去:「已經這麼晚了,三哥今晚回去吧?母后每日都有命人收拾你的堂閣。」
「你三哥都封王了,堂閣也早就撤了。」裴牧曜捏了捏她的臉頰,「不過就飲了一小杯,怎就醉成這樣。」
「你騙我。」裴徽瀾頓時淚眼婆娑,控訴道:「你那年出宮時,跟我說你會經常回來的,結果若不是我出宮尋你,非要事你根本就不會回宮。」
裴牧曜捏著她的手頓了下,鬆開了手,對攙扶著她的宮女道:「公主喝醉了,送她回去。」
「我沒有醉。」裴徽瀾揮開宮女的手,「你們都當我還小不記事,可我記得的,那時你躺在長寧宮偏院五日,母后整日整日以淚洗面。」
「徽瀾。」裴牧曜呵住她,眸色晦暗不明,「不可胡言亂語。」
裴徽瀾抬手擦掉布滿臉頰的淚水,宮女太監們早在她說出不記事時退到了十米開外。
她道:「罪魁禍首卻依舊穩穩地坐在那個位置上,我知你心寒父皇的決斷,也知你不願常年多病的母后再次被牽扯入後宮爭端之中,可是它就像一根刺,不拔掉它永遠都會刺痛我們。」
語閉,長久都沒有聲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裴牧曜無奈一笑。
他抬手擦去裴徽瀾眼角的淚水,柔聲道:「我家小妹果真是長大了,有想法了。」
安撫的話語令裴徽瀾撇撇嘴,正要開口就被截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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