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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知是不是因前世的事情導致她心中作怪,宋絮清想到了謝子衿,尤其是她出聲提醒遠處有步輿時,此時想想就覺得不對勁。
到底和她是多年好友,雲光一見她擰眉深思的模樣心中便有數,「你覺得是誰?」
宋絮清不語,餘光掃了眼裴徽瀾和傅琬,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無法將此事告知,搖了搖頭,「沒有,只是在想和誰結了仇罷了。」
然而在言語時,卻借著長袖微微蓋住指尖點在雲光掌心處,一筆一畫地畫著。
待她畫完後,雲光心中一凜,仔細回想往日中和謝子衿的交集,狐疑地擰了擰眉。
宣武侯府本是武將出身,而雲光又破例被封為郡主,在朝臣矚目的情況下,兩府都不願和將軍府來往過密引起注意。
這麼些年,別說是謝子衿,就是將軍府的其他女眷,宋絮清和雲光都不曾與她們走動。
此時驟然提及謝子衿,雲光也是半信半疑的。
就在這個時候,裴徽瀾的貼身宮女自外間走了進來,悄聲在她耳邊低語。
裴徽瀾眸光微凜,食指抵著唇部,對她們比了個噤聲的姿勢,道:「好戲要上了。」
她的話音落下,外間傳來幾道輕盈的腳步聲,隨之而來地便是謝子衿與沈知鳶的請安聲。
宋絮清扣在榻側的手一頓,緊緊地拽著榻布,屏息凝神地傾聽。
後/庭外圍謝子衿屈膝垂頭行禮,眸光定定地看著那道映在地面之上的影子,嘴角緩緩勾起。
坐在主位之上的裴牧曜未動,眸光淡淡地掃過二人,道:「謝將軍之女,是哪位。」
聞言,謝子衿掛在嘴角的笑意一僵,下一瞬恢復了適才的模樣,盈盈出聲:「臣女謝子衿。」
裴牧曜指腹點著圓桌,聽到她的話微微停頓,嗓音平緩:「抬起頭來。」
謝子衿僵硬的指節動了下,揚著唇角抬起眸卻驟然撞見那雙深邃眼眸傳遞而出的冰冷,愣怔在側。
裴牧曜收回目光,不疾不徐地呷了口茶水,「聽侍衛報,你說宋絮清的事情,是你們所為?」
低垂著頭的沈知鳶應了聲,道:「當時場上過於慌亂,是我無意推了傅家小姐一道,沒想到釀成大禍。」
坐在一側的傅硯霽睨了眼好友,問道:「若是你所為,和謝姑娘又有何關係,怎的說是二人所為?」
進屋後便屈著膝的謝子衿看向傅硯霽,道:「那時我怕知鳶被人擠到拉了她一把,但未曾想到倒是讓她受到了驚嚇,無意推了傅姑娘,才導致了後面的事情發生。」
三言兩語間,便將適才發生的事情說了清楚。
裴牧曜放下茶杯,「若是如此,為何適才不說。」
「我當時怕極了,沒敢說。」沈知鳶啞著聲,淚珠盈睫,「是子衿後來知曉後,才去尋了您的侍衛。」
裴牧曜側眸。
與身側顫抖的沈知鳶不同,謝子衿頸背挺直福身站在那兒,雙眸間滿含著歉意和悔意,好似寧願扭足的那人是她。
裴牧曜神態慵懶地往後倚,收回了視線,「謝姑娘倒是高風亮節之人。」
「多謝殿下……」
「可你似乎忘了,你們二人傷到的那人並非是我。」
謝子衿神色一怔。
裴牧曜語氣比適才都要冷上幾分,「若你真有心,此時應是在宣武侯府,為何來尋我。」
冰冷的語氣砸在謝子衿身上,本是悶熱的時辰,卻感受到了滿身的寒意。
她不動聲色地抓緊帕子,迎著裴牧曜的視線道:「是臣女思慮不周,過後臣女必當帶上歉禮前往侯府,求得宋姑娘的原諒,還望……。」
「歉禮倒是不用。」裴牧曜截斷了她的話,「聽聞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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