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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絮清頷了頷首,這兒實在是太靜了,靜得她會想起來時祈安跟她說過的話。
茗玥正要說可以上街看看時,就瞧見姑娘眼眸微微亮起。
宋絮清道:「你明日隨我上街看看。」
茗玥點頭應下了,好不容易來一趟,是要出府走走的。
聽聞腳步聲不輕不重地傳來,蹲身撩撥著池水的宋絮清微微仰頭,又垂下眼撩過靜下的池水,「送走了?」
裴牧曜半蹲下身的同時『嗯』了聲,「賀林知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會來事些。」
宋絮清聽不出他話中的情緒,問:「他也是裴翊琛的人?」
「並不是。」裴牧曜抬手,接過茗玥慌忙遞來的手帕,拉過宋絮清浸泡在池中的手心,「他是個聰明人,知道陘州特殊,離京又不算遠,是以在眾皇子間也不過是左右逢源,若非要說忠於誰,那便是忠於皇上。」
「尹家被滅門之時,也是他在任?」
「嗯,是他。」
宋絮清眉眼蹙了蹙,不由得問:「他和尹家有仇?」
「並無。」裴牧曜抓著她的手腕,垂眸細細地擦拭著她指尖的水珠,「他和尹家關係還算是不錯,尹家未被滅門之時兩府走得還算是近,賀家二公子和尹珞是一同長大的。」
宋絮清聞言,輕輕地嘆了口氣,也不知是該罵他還是該誇他。
賀林知確實是聰明的,就算是和尹府交好,然而站在他的立場而言,他也並未做錯,若是走漏了風聲給到尹家,尹家倉皇出逃必當引起裴翊琛的注意,屆時不僅是尹家,就是賀府眾人,也許都不會存活到今日。
裴牧曜起身的同時,拉著她的雙手將她也拉起來,道:「賀林知邀我今夜前往酒樓接風洗塵,你可要去?」
「邀你?」宋絮清嘴角噙著一抹笑,「人家只是邀你,我過去做什麼。」
就是花瓶,恐怕也輪不到她來做。
「作壁上觀。」裴牧曜捏了捏她嬌嫩的掌心,道:「你若是不去,我被他們灌醉失了身,那可得不償失。」
宋絮清心尖微顫,餘光瞥見茗玥匆匆往後退,雙頰瞬間變得紅潤,恨不得捂住他的嘴,面紅耳赤道:「青天白日之下,王爺莫要亂說話!」
裴牧曜淡笑不語地凝著她靈動的眼眸,連王爺都叫出口了,確實是羞著了。
他掩嘴輕咳了聲,「我酒量不好,你是知道的。」
宋絮清聽出他指得是前往東宮回府時的事情,曖昧旖旎的場景頃刻之間闖入她的腦海,一口氣提在喉間上不去也下不來,雙眸怒瞪著他。
嬌俏的神情撞入裴牧曜心中,他微微往前挪了一步,抵住她的腳尖。
宋絮清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可他也一步一步地跟著上來,鞋尖時不時地掠過她的腳尖,麻意自下而上地傳來。
退無可退即將要撞上巨石的時候,他修長的臂膀忽而攬過她的肩膀,宋絮清並未撞上石頭,和巨石之間隔著他的長臂,她皺了皺眉,可他眉眼都沒有眨過一瞬,就好似撞上巨石的手臂並非是他的。
裴牧曜神色未變地往前挪動了一步,抵住她的腳尖。
宋絮清只覺得四周沉悶不已,眼前的人低低地笑了聲,笑聲震著胸腔傳遞進她的心房,只覺得呼吸甚是不暢。
裴牧曜挑了挑眉,故意道:「本王若是失了清白,清兒還還要?」
宋絮清:「???」
她瞳孔劇烈的震動著,指著他的指尖也顫動不已,就差上手捂住他的嘴。
不等她開口,裴牧曜自問自答般回答:「想來應該是不要的。」
宋絮清眨了眨眼眸,上手捂住他的嘴,輕聲呵斥道:「你不要說話了。」
說著,只見裴牧曜學她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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