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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絮清想起顧沁寧提及尹府時眸中的落寞,再親眼目睹現下的光景,心中不由得嘆了口氣, 面上卻不顯露。
她抿了抿唇,故作驚訝地看向顧娘子,「怎會鬧鬼?」
「尹府是一夜之間被山匪滅了滿門, 是以城中百姓多言, 怕是蒙冤赴死的尹府眾人徘徊於此, 不願罷休。」顧娘子語調輕柔,娓娓道來地講述著, 眸光掃過賀夫人稍顯不悅的神情,她頓了頓,笑道:「要我說別人都不怕, 就我是怕的,這兒恰好對著尹府院子,時辰稍晚些許我都不敢開窗。」
宋絮清察覺到她飄動的眼眸,隨即淡淡地睨了眼賀夫人, 若有所思地搖晃著琉璃瓶中的液體, 「莫說是你, 就是我也是害怕的。」
淡黃色液體上下搖晃著, 點綴在琉璃瓶上的水珠緩緩地滑落下來,就像是飄至牆垣處的落葉,有留戀有不情願,但依舊無法抵擋住本就存在的規矩。
顧娘子不講話後,閣院中也靜了下來,只剩下香料砸落在桌面上發出的點點聲響。
宋絮清指腹不緊不慢地摩挲著琉璃瓶,光滑的琉璃瓶折射著她的眼眸,眸中閃過些許複雜的思緒。
她看似把玩著琉璃瓶,實則是在觀察著顧娘子,心知她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且時不時接話的衝動就像是想要故意將此事透露給她那般。
宋絮清眼角餘光瞥了眼茗玥,不動聲色地負著右手,指尖在她的掌心中滑過,後不慌不忙地收回了手。
「姑娘,您聞聞此香是否合您的心意。」
恰如夕陽餘暉奪目的烈紅色液體出現在宋絮清眼前,但也僅僅有一小點。
她掃了眼那雙期冀的眼眸,端著碟盤揮了揮,清淡冷冽的梅花香氣循著風盪入她的心中,不似色彩那般奪目也不黯然失色。
宋絮清指尖滑過碟盤中的花露,道:「顧娘子好手藝,這香味我甚是喜歡。」
「姑娘喜歡就好。」顧娘子笑意吟吟地說著,收回了精緻小巧的碟盤,「這道花露本就有底露在,只需往其中調配上點點香料即可,姑娘明日便可遣丫鬟過來取。」
宋絮清頷了頷首,給了茗玥一個眼神,「顧娘子如此心靈手巧,倒不知是何許人也,這手藝就是進了京中也是極為受歡迎的。」
「姑娘說笑了。」顧娘子用清水淨著指尖,用幹帕細細地擦拭著指縫中的水珠,道:「我是株洲人,前幾年來的陘州,陘州的時節還在我能接受之內,若是再北上,怕是吃不消。」
「倒是巧,不日後我也要往株洲去。」宋絮清嘴角微微揚起,話是對著顧娘子說的,眼尾餘光卻是落在賀夫人身上。
「那夫人可要去試試株洲城西的好味館,那兒的吃食可是株洲一絕。」賀夫人笑著接話道。
「賀夫人也知?」宋絮清驚訝地看向她,「難不成賀夫人也是株洲人士?」
「並不是。」賀夫人手中捏著幾縷香料,不疾不徐地□□著,「未出閣前曾雖雙親取過一趟株洲,至今都記得那兒的好味館,聽聞夫人喜好,這才給您推薦。」
言語間並未掩飾曾打聽過宋絮清的事情。
宋絮清落下擦拭著指尖的帕子,嫣然一笑:「你倒是瞭解我。」
賀夫人笑了笑,也不愕然反道說:「常年聽聞夫人活潑動人,就是進入國子監後都不落後於男子,此等美言自然是傳入了陘州,老爺還常對知橋言要多學學您,不要整日拘在家中。」
「原是以前就聽說過我的名字。」宋絮清落在側邊的指尖有一下每一下地點著長桌腿,視線落在賀知橋的身上,自走進視線起,賀知橋就尤為安靜,安靜地讓人會忽略她的存在,「賀姑娘有自己的脾性,若所有人都是同一性子,得多麼無趣。」
聞言,賀知橋微微掀起眼眸,平靜地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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