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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後頭的祈安順著主子的話點點頭。
宋絮清並未見過裴牧曜習武揚鞭的場景,心中卻隱隱覺得不應該會甩在手背上,但是見主僕二人都這麼說,疑心也慢慢散去。
就這適才收斂住的話語,繼續道:「我不能坐以待斃,等著他來決定我的生死。」
最後一個字落下時,眼前的男子深邃不可測的眸底幽幽放著光,冷冽的眉宇間儘是寒意,凌人的氣勢籠罩在正廳上方,比適才的活面閻王還要令人心生畏懼。
但她能夠很清晰地感覺到,這道凜凜威壓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視線掠過宋絮清百思莫解的面孔,裴牧曜斂下心中奔湧的思緒,道:「他不會決定你的生死。」
頓了頓,嗓音喑啞道:「這一次,我不會再食言。」
食言?
還是這一次?還有上一次嗎?
宋絮清疑雲滿腹,但不知為何,只是下意識地頷了頷首。
時辰已然不早,把事情說清楚道明白達成意見後,她的心也算是落下了一半,另一半隻等皇上刀起刀落。
送走宋絮清之後,裴牧曜頎長的身影微微往旁邊踉蹌了下。
祈安忙不迭地上前扶住他,觸碰到手腕面板時,這才察覺到他燙得跟火爐似的,「王爺。」
一股氣攻上頭,裴牧曜抬了抬手示意他別動,緩了一小會兒捏捏眉心,問:「韶州那邊現在什麼情況。」
祈安鬆開他的手,跟在後頭回稟:「李錦並未回韶州,而是北上去了陘州,並在陘州入了屋,似乎是要住在那兒。」
「陘州?」裴牧曜腳步一頓,眼神微微沉,「有意思,竟然跑那兒去了。」
「王爺,需要派人將其擒住嗎?」祈安問。
裴牧曜沉吟須臾,搖頭。
若是他沒有記錯,上一世李錦就是收到了風聲逃去陘州,而不久後宋淮安也被調派往陘州,暗中借著當地富商的名,做著走私官鹽的口子大肆斂財,很不巧的是,這筆財最終都進了靖寧王的私產。
「跟著就好,不用打草驚蛇。」裴牧曜眸中閃過一縷危險的精光,薄唇弧度輕蔑,「我親自去會會他。」
前世讓他們多逍遙快活了幾年,這世得讓他們連本帶利地還回來才行。
祈安摸不懂他的意思,聽說他要親自下陘州就意識到這件事非同小可,走到半路,又聽到他沉聲道:「取五盆冷水來。」
「王爺,太醫說傷口不能沾水。」祈安道。
裴牧曜側過身,回眸掃了他一眼。
祈安凜神:「屬下這就去。」
這個時節,深井中取出的清水要比其他地方都要涼上幾分,不過半刻鐘,滿滿五大盆清水端放在院中,稍有不慎就會溢位來。
裴牧曜:「倒我身上。」
祈安和澤川皆是渾身一震,剎那間兩人都知道了他這是往天枰上加碼,準備以遍體鱗傷的背脊使苦肉計。
只是這風險實在是太大了,澤川蹙著眉阻攔道:「王爺,不可。」
聞言,裴牧曜眼神不緊不慢地掠過他們,聲音中帶著不容反駁之意:「倒。」
祈安和澤川對視了眼,不語。
知道若是他們倆不出手,裴牧曜就會自行往身上倒,猶豫須臾二人還是出了手。
倒的時候,著意往兩側地面多撲點,避開他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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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絮清又是繃著心神守了兩日,整整兩日中別說是溫習課業,就是宋臨蕭送來的話本子,她也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然而就算如此,都未曾有一丁點訊息入府。
宮中久久沒有訊息傳出,此時坐不住的人應該不僅僅是她,別的不說,宋淮安應該來尋她才是,可是一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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