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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絮清知道瞞不過她們倆,也不瞞了,掃了眼:「茗玥呢?」
畫屏愣了下,四處巡視了一週,「咿,剛剛還在這兒呢,怎麼轉頭就不見了。」
「那兒呢!」採桃指著不遠處的樹木道。
宋絮清順著她的指尖看去,宮門外兩側的宮燈點點,站在茗玥前邊的是澤川,不知為何顯得有那麼點焦慮。
按本朝律例,已冊封的王爺入宮只能帶著一名侍衛,此次陪裴牧曜入宮的是祈安,澤川只能在外等候。
澤川講話時看到了宋絮清,溢到嘴邊的話頓住。
雙親都已經上了馬車,宋絮清見茗玥小跑回來也就不過去,撇了眼澤川,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茗玥搖了搖頭:「澤川大哥叮囑我盡心伺候姑娘。」
宋絮清眸光流轉幾分,狐疑地看著茗玥,卻並未看出異常。
目送著侯府的馬車離開,澤川揣揣不安地踱步在宮街上,時不時望向宮中,卻始終不再見人遞訊息出來,只有半個時辰前道皇上龍顏大怒,喚了王爺去承天宮。
承天宮內。
明晃晃刺眼的宮殿內御案被拍得悶聲作響,皇帝怒目瞪著佇立在御案前的裴牧曜,背著手走來走去越想越生氣,倏地拿起桌上的茶盞扔了過去!
瓷盞與地面相撞襯出清脆悅耳的聲響,零星碎片揚起劃過裴牧曜冒著青筋的手背,猩紅色的血液沁了出來。
碎片驟然劃過引出點點痛意,裴牧曜神色未變。
皇帝眼眸沉地如同黑潭沼澤水,撐著御案道:「收回你今日的話,朕就當作沒聽到。」
「若是父皇沒聽到,兒臣可再和您說,兒臣心悅於宣武侯之女宋絮清,故來求父皇成全。」
裴牧曜嗓音清冽沉穩,一如既往並無任何情緒起伏,但此時落在人耳中卻宛若狩獵的野獸,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暴戾。
「逆子!」皇帝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厲聲質問:「你這是在威脅朕?」
「兒臣並無此意。」裴牧曜掀開衣擺跪下,深邃不可測的眼眸微微掀起:「兒臣不過是求娶心悅之人,並無威脅父皇的意思。」
此時求娶宋絮清對於他而言並非明智之舉,然而卻是行之有效的舉措。
經他今晚一鬧,裴牧曜並不認為他的父皇今夜就會將事情定下,不管是按照原計劃將宋絮清和裴翊琛的賜婚聖旨遞往宣武侯府,還是真的承了他的話將賜婚聖旨上的名字改為他的,都不會是今夜。
為了避免兄弟中的爭端,他只會冷眼拖著,當作任何事情都未發生過,但指不定會在某日冷不丁地下旨。
心中一口怒氣湧起躥至喉間不上不下,皇帝猛地咳了起來。
裴牧曜站起了身,走到案桌邊取了盞新茶遞過去。
「誰叫你站起來的。」皇帝邊瞪著他邊飲茶,好不容易將這口氣順了下去,看這個兒子聽話的跪下,他重重地呼了口氣,「你幼時朕就教導你,兄友弟恭兄友弟恭,你都學到哪兒去了?」
兄友弟恭。
這個詞猶如綿密的針,刺得裴牧曜沉靜如水的神色閃過一分狠意。
皇帝氣在頭上,並未將他這個眼神收入眼中,沉著聲道:「前段時日鬧得沸沸揚揚,你明知你皇兄有娶她為正妃的想法,今日倒是和我提起此事,你是想要和他搶?」
聞言裴牧曜仰頭,暗沉的雙眸落在皇帝眼中,懸掛於宮牆兩側的宮燈燭火隨風飄曳,有道影子時不時地閃過他的臉龐,盡顯薄涼之意。
他笑了聲,道:「幼時父皇也曾教導過兒臣,若是想要就去爭,今日兒臣想要求娶心悅之人,何錯之有。」
「你今日倒是有理了!」皇帝掀起茶蓋的動作頓住,『啪』得把茶蓋放下,眼眸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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