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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的眼眸霎時間凜起, 為難而糾結地看著宋絮清。
宋絮清自然知道他在猶豫什麼,補了句:「他若是不滿就讓他來找我,總之,不準放他入內。」
聽聞訊息的宋禕和徐氏緊趕慢趕而來, 恰巧聽到女兒的這句話, 本就緊抿的神情愈發地難看, 疑惑不解地對視了眼。
眼角餘光瞥見娘親的身影時, 宋絮清抿了抿唇,垂在身側的手悄悄地掐了把自個的大腿,勁兒十足的力道令那雙透亮的眼眸倏時溢滿了水光,癟嘴定定地看著來人。
一連幾個月未見過女兒如此模樣的徐氏不由得皺起了眉梢,忙上前執起她的雙手,神色擔憂地上上下下打量著,「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大半夜回來了。」
宋絮清眨了眨眼眸,癟嘴道:「和他吵架了。」
「啊?」徐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和宋禕對視了眼,又看向拾階而上的裴牧曜,「這是怎麼回事?」
宋絮清順著她的視線往後掃了眼,望著他的眼眸,心中想盡了傷心事兒,抿神了會兒後,水汪汪的眼眸中布滿了委屈,言語間略帶著哭腔,「我今日命人收拾王府,發現……」
她哽咽了下,睨見娘親眸中的憂慮,一下子說不出口,嗔道:「你們問他去!」
說著掙脫開徐氏的手,頭也不回地往暖玉閣去。
徐氏也顧不上太多,匆匆忙忙地跟上女兒的步伐。
留在門口的宋禕眸中閃過些許慍怒,神色淡淡地抬眸瞥了眼裴牧曜,壓下心中的怒火冷聲道:「王爺若是不嫌棄,可進來小坐一番。」
話音落下之後便負過手,挺直著背脊離去。
裴牧曜薄唇微抿,踏入侯府之後餘光瞥向斜後方的位置,挑眉隨著宋禕進了書房,入了書房後,身後的門扉被人從外邊闔上。
宋禕擰眉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看,捏了捏眉心,道:「你和清兒到底是怎麼個回事兒?」
裴牧曜並未想著隱瞞此事,也不拖泥帶水直言了計劃中的事情。
聽著聽著,宋禕緊皺的眉頭漸漸地舒下,但是在聽聞長子已經在回京途中之事時,才鬆弛不久的面色再次凜起。
他指尖不疾不徐地把玩著扳指,不知聖上這葫蘆中賣的到底是什麼藥,「非召不得回京,臨蕭已有六年未回來,忽而被召回京是有何要事?」說著他微微掀起眼眸,若有所思地望著裴牧曜。
裴牧曜眸光掠過書房四周,視線落在了早已散去了熱煙的茶盞上,指腹端起茶盞慢條斯理地往桌上倒上須臾,指尖點了點水滴。
不多時,桌案上印出稍縱即逝的水光。
逼宮。
看到這兩個字,饒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宋禕也不由得僵硬了些許,神色凝重地看著眼前的人,「誰。」
修長的指尖再次沾上水光,落下『太子』的字眼。
宋禕眉梢更加的皺起,抿唇不語。
靖寧王府被抄府的時候,他就曾想過是否會涉及到太子的事宜,對太子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也是心知肚明,但對於身為臣子的他而言,也心知裴翊琛這些年行事滴水不漏,都紛紛在猜測著聖上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處理,而不是逼其走入絕境。
仔細想想,身為太子的裴翊琛這些年並未犯過大錯,皆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宮中怎會如此行事,他的罪行並不至於落入此種情境。」
沾著水珠的指腹捻過,裴牧曜收回手,不答反問:「不知侯爺可還記得,本王兄長一事。」
宋禕自然是記得的,可這跟裴翊琛的事情又有何干係,正當他要問出口時眸光瞬時凝住,怔怔地盯著眼前人看,怎的還會不明白他的意思。
良久,他凜神問:「宮中知道此事?」
「知道。」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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