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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時說我要走?」裴牧曜不答反問。
「……」宋絮清啞然無言,她並未錯過裴牧曜眸中一閃而過的揶揄笑意,再一次打破她印象中的模樣。
世人皆道,三殿下長年生活於南澗寺中造就了溫和灑脫的性子,恰似夜間那一輪彎勾明月,仰首抬手望去觸手可及,可實際上卻摸不著也抓不住,若非他乃皇嗣,京中世家貴女遣派的媒婆怕是要踏破門檻。
自古以來,非穩坐東宮的嫡出之子多韜光養晦,或是遠離朝堂,可裴牧曜從未掩蓋過自身的光芒,不論騎射還是策論之道,他都是眾皇子中表現突出的那一人。
同時他對太子很是尊重,二人兄友弟恭,頗有光明磊落之意。
也正是因此,太子並未將其視作眼中釘而是眼中刺,雖疼痛但不至於致命。
上一世直至宋絮清死前他都未曾有過嫁娶之約,聽說就連心儀的女子都不曾有,惱得皇后時常在宮中宴請各家貴女相看,作為太子妃的她也曾陪同皇后出席過幾次相看場合,可不管是哪一次他都未出現過。
如今這一縷清風明月的種種表現倒是出乎宋絮清的意料,她福了福身,「殿下確實沒有說過,是臣女自作主張揣度殿下的想法了。」
徐氏遠遠地就瞧見女兒同一男子站在一起,她微微皺起眉眼匆匆趕去,可直到走近才發現那男子是裴牧曜,驚得她連忙福了福身,「殿下。」
裴牧曜微微頷首,「侯夫人多禮了。」
徐氏側眸打量著自家女兒,不知適才發生了什麼,但宋絮清的性子她是十分清楚的,直言道:「小女性子活潑外放,若無意叨擾到殿下還望殿下見諒,臣婦之後會多多約束她。」
「夫人言重了。」裴牧曜覺得徐氏似乎對活潑外放有何誤解,乖乖站在一側的宋絮清和這四個字並無任何關係,他稍稍頷首:「寺中景色還算不錯,夫人可慢慢觀賞。」
徐氏聽出他言外之意:「謝殿下,恭送殿下。」
宋絮清隨著徐氏一同屈了屈膝,起身的剎那似乎有一道視線掠過,她神色頗為複雜地望著裴牧曜離去的身影。
思來想去,裴牧曜誆騙她並無一絲一毫的好處,更何況兩世他都表達出相同的意思,可見他們兒時確實曾見過,然而為何連娘親都不知道內情?
且兩世他對兒時二人曾見過這件事毫無隱瞞之意,這一世更是在他們相遇的第一面便提及這件事,可見他是較為重視這道承諾的。
重視承諾的人忽而轉過身來,速度快得宋絮清來不及斂下眼中的探究,反而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眸色,不過對視也僅僅是一瞬而已,不過須臾他已走過拐角處。
那道身影消失她才收回目光,餘光瞥見徐氏的臉色,心一屏,雙手趕忙握住她的手心,搖晃撒嬌道:「娘親。」
徐氏氣不打一處來,歪過頭去不理她。
宋絮清探頭過去,眸色嬌俏,故作楚楚可憐狀:「我錯了,以後會聽您的話,不會這樣了。」
徐氏冷哼了聲,但到底是抵不過她的好言好語,抬手重重地戳了戳她的額頭,既生氣又擔心:「來前說的話你都當作耳旁風了。」
宋絮清抿唇一笑:「下次去那兒一定會提前跟您說的。」
乖巧可人的面容落在徐氏眼中,她失笑:「你盡會給我灌迷魂湯。」
頓了頓,又問:「適才撞見殿下,可有不妥之處?三殿下性子溫潤好說話但畢竟是皇嗣,不容他人放肆。」
「沒有,就是無意間撞見而已。」宋絮清見徐氏擔憂的神色,道:「還沒有說上話娘你就來了。」
「那便好。」徐氏鬆了口氣,可見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直落在裴牧曜離去的方向,不由得皺眉,還沒開口就聽到女兒略帶疑惑的嗓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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