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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於身側的丫鬟嬤嬤聽出徐氏弦外之音,便不在往前跟著。
宣武侯府家大業大,徐氏和其他夫人不同,並未自幼就要求女兒恪守禮儀,學著那些吃人骨頭的東西,只希望她能夠過得愉悅自得,不必飽受規矩所帶來的困擾。
所以這些年她也未曾想過要帶著女兒多多進宮,只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也只能在入宮前夜將些許規矩交予她。
當今皇后徐槿澄乃武將之女,父輩伴於先皇身側徵戰南北,卻未能等到立都那一日,雙親戰死疆場後,老國公與其夫人收養了當時還尚未及笄的皇后,視如己出。
「娘娘未出閣前我同她見過幾面,也算是舊相識。」徐氏牽著女兒的手,漫步於暖玉閣庭院間,「娘娘性情中人,不似外人所言那般不近人情,你若能得她歡心自然是好事,但也不必強求。」
徐氏伸手拂開落於頭側的樹枝,繼續道:「娘娘經喪子喪女之痛,尤為疼惜小輩,你不必有過大的負擔,養的徽瀾公主性子無拘無束,皇上和娘娘也不願意拘著她,也不會要求你們如何,安安心心地入宮便好。」
宋絮清側眸瞧了瞧娘親的神色,點了點頭。
徐氏說的這些宋絮清都是知道的,她並不畏懼見到皇后,而是怕在這短短的時間中遇見裴翊琛。
思忖須臾,宋絮清抿抿唇,故作開玩笑之意問:「娘,你覺得我當太子妃如何?」
「胡鬧。」徐氏心下一凜,抬手戳了戳自家女兒的額頭,神情嚴肅,「他非你良配,往後切莫不可再說這種話。」
宋絮清見她是真的生氣了,忙搖了搖她的手,撒嬌著:「知道了,我就是問問嘛。」
徐氏定定地凝了她好一會兒,見她眸色並無異常,好似就如她所說那般不過是在開玩笑,心中鬆了口氣,又繼續同她說道著。
翌日清晨,侯府馬車已在門口候著。
宣武侯府距離皇宮有段距離,要是想要趕在約定時間前抵達宮門,就要早早出發。
馬車不緊不慢地往目的地奔去,微風吹起帳幔時,縷縷斜陽傾灑而至。
神思異常清醒的宋絮清睨了眼落在膝上的陽光,悠悠掀開帳幔看去,街邊已然有不少攤販上街架起了攤子,等待客人的到來。
過了這條長街之後便是由侍衛隊把手的街道,那兒並無多少人,路過這條陌生又熟悉的街道時,宋絮清的心輕顫了下,怔怔地望著街邊的樹木枝椏。
良久,宋絮清鬆開手,任由帳幔落下,鑲嵌於帳幔上的珠鏈叮叮噹噹作響。
車夫將馬車停靠在指定位置,宋絮清下馬後遞了些銀子給畫屏,命她們二人和車夫去尋個地等她就行。
守在宮門的侍衛們細細盤查著,盤查清楚後才前去長寧宮稟報。
宋絮清在宮門口等候了約莫一刻鐘,寧保公公才領著一眾太監宮女而來。
見她無所事事地站在那兒,寧保趕忙邁著碎步上前,彎了彎身,「姑娘久等了,請隨奴才來。」
宋絮清笑了笑,跟在他身側往裡走。
這道宮門自長寧宮的路曾牢牢地刻在她的心中,就連途中要經過哪道宮門,那道宮門通向何處都一清二楚。
但那是作為太子妃的時候,此時的她不過是宣武侯幼女,經過這些地方時自該是目不斜視的。
寧保也不是個多話的人,但跟在皇后跟前多年,接見過不少貴女,饒是禮儀極為端莊的貴女們初次入宮時也免不得心生好奇,倒是極少見到如同宋絮清一般安靜的。
直到走過最後一道宮門,隱隱瞧見長寧宮門匾時,寧保才道:「徽瀾公主也在宮內,出來時公主還叮囑奴才,要抄近路帶您進來。」
宋絮清都能夠想到裴徽瀾在說這句話時的神色,臉上露出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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