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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麼捲上去, 要麼，你就去井底當井底之蛙。」易曜道, 「高考是公平、公正的, 給學校捐款，也是等你上了大學, 老師給你改試卷的時候能給你一點分數讓你及格的時候給的。到了大學, 你去了你擅長的專業, 還能不及格嗎？」

「……」易曉雅沉默。

「參加競賽，獲得獎項，你就能保送你擅長的專業。」易曜道, 「別人都沒有這麼多名師補習功課，而你有。」

「是, 是，是, 我有，我有。」易曉雅一點都不想聽她爸長篇大論了，「我以前在姨母家，都沒有聽到這些話。」

「那是因為層次不一樣。」易曜殘酷地道，「你姨母家的情況，你不知道嗎？你和你表哥都上學，兩個孩子要上學，一起高中，一起讀大學，大學的學費要多少你們知道嗎？你們平時也很少補習吧，補習一節課要多少錢，你知道嗎？」

易曉雅還真不知道那麼多，她記得以前聽同學說補習要大幾十，這個好像是大班的，一個老師教導很多人。後面，又聽說是一個小時上百塊，總之，易曉雅沒有去補習過，她不清楚。

「一本重點的學校，學費低一些，越好的學校，學費反而不貴。如果你是考上的大專，大專一年的學費就是上萬。」易曜道，「如果你沒有被認回來，你和你哥兩個人都沒有考上好學校，都是考上學費很貴的學校，那麼你們會怎麼樣？」

「我……」易曉雅不敢去說。

自己到底不是姨母親生的，姨母不可能讓表哥不去讀書，而讓她去讀書。如果那樣，表哥會恨姨母一輩子，姨丈必定也會直接說出她的身份，而不讓姨母讓她讀書。

在那個時候，易曉雅必定也會知道自己的身世。如果她不能去讀書，她必定會有怨言的。

「你不是親生的，女孩子只要嫁一個好人家就行了。」易曜道，「你姨母和姨丈最終還是選擇讓你別繼續讀了。」

在易曜的夢裡，易曉雅就是沒有繼續讀下去，這跟她沒有考好有關係，學費太貴了，林家承擔不起。易曜是一個商人，他也知道這不能怪林母不給易曉雅讀書。

易曉雅自己出了問題，她自己也得為她自己負責。

「低頭做什麼？」易曜道，「你都這麼大了，連這一點都不能承受嗎？」

「不是不能……」就是易曉雅難免還會傷心。

「認清楚現實，努力去讀書。」易曜道。

「嗯。」易曉雅點頭。

「知道就好。」易曜道，「別想著其他的，你就要努力讀書，這才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如果你想當一個愚蠢的花瓶，也不是不可以，可等到以後，你就不怕你手裡的錢被騙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易曉雅有點害怕她爸繼續說下去。

太可怕了！

易曉雅從來不知道她爸這麼能說，她還以為她爸的時間很值錢，她爸竟然還有那麼多時間來說她。

「要不是你是我的親生女兒，你當我會管你嗎？」易曜道，「我掙了那麼多錢，你一下子把錢就給了別人，那我不是白白努力了嗎？」

「不可能！」易曉雅搖頭，自己哪裡可能把錢給別人。

易曜想到夢裡的事情，易曉雅又不是沒有做過。易曉雅給人做事，還不要錢，白白給人工作，別人給她一點吃的，她就很高興了。

在易曜目前的夢境裡，易曉雅還是蠢蠢的，這樣愚蠢的姑娘怎麼就是他的女兒呢。

上天是不是懲罰他之前不想要孩子，所以上天弄了一個這麼難管教的女兒給他。

「現在說不可能，戀愛腦起來就可能了。」易曜道。

易曉雅不明白，為什麼她爸就認定她會是一個戀愛腦呢。她不懂得，大為震撼，反正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