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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寫作業。」易曜道，「老師一會兒就來了。」

「……」易曉雅默了。

就算他們沒有在自己家裡，換了地址，家庭教師還是風雨無阻地趕過來。

也對，易家會報銷車費，給的補課費也多。

易曉雅還真不想成天學習，但是她根本沒有選擇。

到了週一，易曉雅回去學校，她聽人說高三女神要出國留學。

「女神？」易曉雅還真不知道這一點，她從來沒有去關心校花校草的。

「對，不過我覺得她沒有你好看。」王尹凡道，「她是易家的外孫女……不對，那是以前，很多人因為她的身份捧著她。聽說，你爺爺當眾說跟她媽解除領養關係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那些人都在傳徐若芸的事情，一個個都在說徐若芸和易家的關係沒有那麼親近，都是她在裝。

「對啊。」易曉雅點點頭，「是解除了，是好幾年前就解除了的，我還沒有被我爸找到就解除了。這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只是他們以前沒有公開而已。」

易曉雅表示自己不背鍋，自己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她跟易雪珍才見過兩次。

「都好幾年了啊。」王尹凡想徐若芸還真能裝，「她在這個時候出國，也是要躲避吧。」

「你懂得的還真多。」易曉雅道。

「眾人皆醉我獨醒！」王尹凡道，自己是胖一點，也不是班級裡最有錢的人，但是他清醒得很，才沒有跟別人都去捧著徐若芸的臭腳，「我們的班長也很喜歡她吧。」

當賀川進班級，他就聽到了王尹凡的話。

「徐學姐是學生會的，日常有接觸。」賀川開口解釋，他沒有直接說不喜歡，就說學生會的事情，「王尹凡，你少這些話，別讓人誤會了。」

「什麼誤會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王尹凡見到賀川，還故意提高聲音，「你不是還有給她送過早餐嗎？還有去小賣部給她買……給她買姨媽巾啊！」

王尹凡當時就在學校的超市，學校的超市不小，但他們也稱呼那個超市為小賣部。

「……」賀川以前為了讓徐若芸覺得他與眾不同，光光送早餐，那有什麼用，他還有做其他的。

賀川還曾經親自給徐若芸做生日蛋糕，他做的事情不少，這也是他一個私生子能在徐若芸那邊有比較重要的地位。

徐若芸看好的那幾條魚，賀川就是其中之一。這也說明賀川做得很不錯，讓徐若芸很滿意。

「你敢說你沒有做過嗎？」王尹凡挑眉，「是不是以為監控已經被覆蓋了，就沒了？我可是有複製一份！原本還想著，你和你的徐女神以後要是結婚了，還可以把這個影片送給你們當賀禮呢。」

哇哦，易曉雅都想為王尹凡鼓掌了，王尹凡知道的事情還真多。

「同學之間相互幫襯，那都是應該的。」賀川不能否認這一點，他否認了，別人也會覺得他沒有擔當。

「為什麼不是別的女同學去，是你呢？」王尹凡問。

「……」賀川盯著王尹凡，王尹凡這個胖子的話太多了。

「你就是她吧。」王尹凡道，「這也沒有什麼，很多人都喜歡徐女神，是吧，你也就是其中之一。」

賀川深呼吸，「我們還是學生，應當以學習為重。」

「你的徐女神要出國了，她要以學習為重，所以你也以學習為重嗎？」王尹凡道。

「易同學，若是你學習上有遇見不懂的，可以問我……我們。」賀川不想再跟王尹凡廢話，再說下去，他就更難解釋清楚。

有的事情不能說得太過明白，不清不楚反而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賀川隨即就回他自己的座位，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