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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月還沒有睡夠,腦中像是斷了弦一般,懵懵地眨眨眼,只知道他在催她起床,雙手支撐著坐起身,半晌才反應過來今天是回門的日子,勉強打起精神進盥室洗漱。
回來時,榻上的被枕已經都被收走,完全看不出有人睡過的痕跡。
四喜一改昨日懶散敵對的模樣,勤快地將她回門要穿的正紅色襦裙備好了擺在床上,桃枝趕忙上前為她梳妝更衣,簡單用過早膳後,順子已經叫車夫將兩輛馬車停在院子門口。
此時天已經大亮,眼看著就要誤了回門的時辰,蘇景玉不容分說地攥著逢月的手腕大步走出院子,直到將她拽上馬車,吩咐車夫抄近路快走,順子和四喜坐進後邊那輛窄些的馬車裡,一起奔林府而去。
心急火燎地折騰一早上,逢月打了個哈欠,眼裡噙著一汪淚水,揉了揉被蘇景玉攥紅的手腕,向右挪到離他最遠的地方,懶懶地靠在椅背上。
蘇天壽少年時隨父徵戰沙場,四十年來身上落下不少舊傷,因此蘇府的馬車座位上都鋪著厚厚的羊毛墊子,坐上去又暖又軟。
逢月早上沒睡飽,馬車還沒有駛出蘇府的大門就又犯了瞌睡。
蘇景玉手裡拿著本話本子,修長的手指隨意撥弄著書頁,斜眼瞟見她縮在角落地困的直點頭,嘴角一勾嗤笑道:「林逢月,你剛起不到半個時辰,這會兒又要睡,你上輩子是困死的吧?」
逢月懶得與他爭執,反正就一年而已,很快就過去了,瞪了他一眼以示不滿,轉頭靠在車壁上睡起了回籠覺。
馬車駛出府外,奔跑在寬敞的大街上,時辰尚早,街上行人不多,偶有小販的叫賣聲響起。
早起風大,車上的簾幔被吹的向後飄去,冷風灌入車內激起一陣陣涼意。蘇景玉理了理被風吹亂的墨發,轉頭看了看熟睡中的逢月,起身掩好兩邊的簾幔,把窗子封的嚴嚴實實。
逼仄的裡光線昏暗,蘇景玉放下話本子,放低了身子向後靠著,拿起車上備的巴掌大的小藥盒,百無聊賴地在指尖上轉動。
過了蘇府門前的主街,馬車向右急轉進了一條小巷,逢月的身體忽地向左偏去,倒在蘇景玉的肩頭。
指尖轉動的藥盒頓住,蘇景玉轉眸瞥向肩上的少女,手肘緩緩支起,將她的身體推正了些,抬手在肩上拍了拍,撫平被她壓出的褶皺,怎知手還沒有放下,逢月的身體再度向他肩上倒過來,他忙伸手推在她的臉上,稍一用力,她的身體晃晃悠悠地靠回到右邊的車壁上。
蘇景玉舒了口氣,雙腿向前一伸,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小巷的路不及主街上那般平整,馬車時不時顛簸,陡然間右肩一沉,脖頸上傳來溫熱濕潤的觸感,緊接著一隻手橫在腰下。
蘇景玉睜眼向右一瞥,逢月熟睡中的俏臉近在遲尺,纖巧的下巴正抵在他肩頭,溫熱的鼻息撲在他耳畔,水潤的唇瓣貼在他脖頸上,隨著馬車的顛簸,彷彿一下下輕柔的親吻。
蘇景玉無奈地蹙眉,心道這丫頭醒著時除了脾氣臭些還勉強有點人樣,怎麼一睡著了就變成這副死樣子!新婚之夜浪叫不說,還總愛對他動手動腳的!
車內除了一條主座外,側面還擺著個一尺高的腳凳,蘇景玉扶著逢月的肩膀將她推向另一邊,弓著腰起身,正要挪到腳凳上坐著。
此時車輪不知硌到什麼異物,猛地一顛,蘇景玉忙抓住側壁上的抓手,身體一轉坐在腳凳上。
正在這時,只聽身後當的一聲劇響,他轉回頭一看,逢月向左撲倒在座椅上,額角剛好撞上左邊的車壁。
劇痛之下她突然驚醒,嘴裡發出痛苦的嘶嘶聲,邊支撐著起身邊抬手揉著額角的傷處,眼眶裡盈滿了淚水,幾乎要掉落下來。
蘇景玉強忍著笑,坐回椅子上拽開她的手,見她額角處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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