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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睡前她把畫折了折放在枕下了,丫頭們不知道她睡在榻上,定是蘇景玉親手收的。
盥室裡水聲嘩啦啦響,逢月等不急蘇景玉出來,自己到床上細細翻了翻,除了被枕就只有那個紅木盒子。
難道被蘇景玉給扔了?
正思量間,盥室的門聲響起,逢月轉頭正要問蘇景玉畫的事,只見他一頭半乾的墨發鬆垮地束在身後,身上穿著一層單薄的大紅色裡衣,胸前的肌肉線條勾勒的一清二楚。
她不自覺垂眸,話還沒待問出口便聽蘇景玉的聲音傳來,「找什麼呢?」
逢月稍顯刻意地撥了撥鬢邊的碎發,抬眼道:「我昨晚畫了一幅魚形玉佩的畫,放在枕下了,你見了沒?」
「魚形玉佩?」蘇景玉眨眨眼,思量了一瞬才恍然大悟,走到外間的書案旁,掀起紙盒,抽出壓在下面折了兩折的的畫紙,「我還以為你畫的是一坨屎,差點給你扔了。」
逢月一把奪過畫紙,冷眼瞥著他,「好像你自己畫的有多好似的!」
蘇景玉指尖在卷缸中立著的畫軸上輕點,慢悠悠抬眼,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我的畫你不是早就看過嗎?」
……
逢月無言以對,賭氣不理他,拈著畫紙坐在榻上慢慢開啟,心道她的畫技雖然不算好,但也不至於看不出畫的是塊玉佩吧,哪裡像坨屎了?眼睛不好使摳出來扔了算了!
蘇景玉看著她賭氣的模樣抿唇一笑,脖頸向前探了探,細看畫中的確是一塊魚形的玉佩,不是京中的貴公子們時常佩戴的款式,卻一定是男子的配飾。
「這麼快就有目標了?還是早就有心上人?」蘇景玉的語氣平淡中帶著一絲探究。
逢月躺在榻上,將畫重新摺好放在枕下,閉上眼道:「沒有,夢見的。」
耳邊沒有再次傳來蘇景玉的聲音,只有一陣腳步聲漸漸遠去。
逢月睜開眼,從枕下翻出畫來展開,看著魚形玉佩回想著夢中的夫君,她依舊記不清他的臉,但他溫潤儒雅的氣韻,低沉磁性的嗓音都令她久久難忘。
夢中人也應該算是心上人吧?
她輕輕地將畫摺好塞進懷中,甜甜地睡去,盼望著能與夢中的他再次相會。
第14章
次日清晨,烏雲蔽日,嘩啦啦的大雨如同自天上潑灑下來一般,砸在地上激起一層白霧。
皇宮大殿內,定遠侯蘇天壽渾身濕漉漉地站在殿中央,腳下鋥亮的青磚上布滿了水痕。
獨子成親,皇帝派身邊的祁公公送去新婚賀禮以示榮寵,恩准他三日不必上朝,如今三日已過,特意冒雨進宮叩謝皇帝隆恩。
皇帝李亢又將蘇天壽三十年多年來為大夏國平亂的功績細數了一遍,以表達自己對功臣的禮敬之心,整個大殿一派君聖臣賢的景象。
蘇天壽俯身退出大殿,殿門外的小內侍忙自兩邊將殿門關起,不過須臾之間,殿外的雨水便被風卷進殿來,噼裡啪啦落在門檻內匯成一大灘,反著細微的亮光。
李亢從祁公公手中接過一封奏摺,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手中的硃筆頓下,抬眼問道:「那個蘇景玉還同剛回京時一樣,整日裡喝酒作樂?」
祁公公賠笑道:「回陛下,蘇世子這一個多月來一直如此,奴才還聽說,蘇世子成親當晚拋下新娘子,跑到酒樓裡喝了大半夜。」
李亢將硃筆放回筆架上,遺憾地輕嘆了聲,「真是可惜了,若是沒有當年的事,他早已高中魁元,如今這人算是廢了。」
祁公公跟著嘆氣,「當年的事要怪也只能怪定遠侯,怪不得別人。」
十年前,太子李潛龍與定遠侯蘇天壽共同出兵,大敗南疆王,幾十年的邊患終於平定,李亢卻終日惶惶不安。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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