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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的燕子圖樣大都是立在枝頭或飛在空中,牆上這幅就新穎有趣的多,兩隻燕子在樹上打鬧,一隻正氣呼呼地咬住另一隻的尾巴,被咬那隻不僅不生氣,還溫柔地將口中銜著的花枝送到對方面前哄她。
「真有趣!」
逢月心頭一軟,笑出聲來,當即向店家買下那幅花樣子,又買了桃花圖送給子溪。
回到蘇府早已過了晌午的飯時,孟子溪要去向孟氏回報一聲,逢月正好回房把買來的假黑蛇悄悄放在蘇景玉的枕下,想像著他看見後嚇的面無血色的樣子,捂著嘴狡黠一笑,積了一晌午的怨氣登時散去了七七八八。
隨即換了身乾淨的襦裙和繡鞋,沾了泥汙的交給四喜拿去漿洗,又讓桃枝吩咐院子裡的小廚房準備午膳,用食盒盛了送到子溪房中與她一起吃。
雨後的桃林落英繽紛,芳草鮮美,陽光透過灼灼桃花,灑下一片片細小的光點。
桃林裡的石凳上,逢月和子溪比鄰而坐,各自低頭比著新買回來的花樣子勾稿,一陣涼風吹過,粉紅的花瓣散落在畫紙上,暗香隱隱,清麗妖嬈。
日頭西斜,子溪的桃花圖勾稿完成,轉頭瞥了眼逢月的燕子圖,兩隻小燕子在枝頭上打情罵俏,親密無比,含笑問道:「表嫂這幅花樣子定是繡給表哥的吧?」
逢月輕嗤,心道才不是繡給他的!只是這話不方便在子溪面前說出口。
她垂眸看著手裡的燕子圖勾稿,思緒再次飄飛到那條巷子,那塊與夢中極為相似的魚形玉佩,還有那位與她擦肩而過的白衣公子。
他會是夢中的夫君嗎?她與他還會再見面嗎?若是今日她追到了他,或者早些日子就遇見他,會不會是另外一番光景?
無盡的遺憾瀰漫在心頭,雙眼漸漸失了神采。
子溪不明白她心中所想,還以為她因為蘇景玉整日早出晚歸地飲酒玩樂,與他之間鬧了矛盾,不由為說錯了話使她不快而愧疚,沉默了一瞬,挽著逢月的手輕聲勸道:
「表嫂,其實表哥小時候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他性情內斂,沉默寡言。十年前出了些事情,他差一點就過世了,幸好被一位道士救走才保住了性命,回來之後性情就變了好多。表嫂,表哥他不是壞人,他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善良,你不妨多跟他相處看看。」
這一番話說出口,子溪臉色隱隱有些發紅,不敢看逢月,只低頭看著落在鞋尖上的桃花瓣。
逢月聽姐姐玉瑤說起過,蘇景玉曾離京十年,見到蘇景玉前,她曾對他的過往好奇不已,可泰安堂一見之後,她巴不得離他遠遠的,從未想過要打聽他的事情。
此刻聽子溪說十年前他竟然險些喪命,堂堂侯府世子,當年也只不過十一二歲,到底發生了多大的事才會性命都不保,忍不住問道:「十年前他到底怎麼了?那時候你在侯府嗎?」
子溪點頭,「我七歲那年家道中落,祖父和爹爹相繼過世,伯父也被貶斥出京,離京前送我來侯府投奔姑媽。那年秋天,我剛到侯府不久,表哥跟著侯爺進宮,回來後就嘔血不止,連宮裡的太醫都素手無策,當年他痛苦的樣子我現在都記得。第二天天亮前,府上來了位青衣道長帶走了他。侯爺不讓問發生了什麼事,這些年來府中也沒人敢提起。」
逢月眉間微蹙,視線從子溪緊攥著繡棚的手移至她微紅的臉上,「那他回來後有沒有說起離京這十年裡發生了什麼?」
子溪深藏在心底的情愫不斷蔓延,悵然開口,「沒有,他從不跟府中人提起在外面發生的事。」
逢月沒有再問,她與蘇景玉不過是場錯誤的相遇,和離之後再也不會見面,他的過往都與她無關,可心底卻抑制不住地對他生出一絲絲同情來。
作者有話要說:
蘇景玉:來而不往非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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