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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的目光終於盈滿了那片雪白。是他嗎?
夢中的夫君就是他嗎?面目清朗,溫潤儒雅,這種感覺的確有幾分像夢中的他。細看那枚魚形玉佩,形狀、顏色、下面墜著的穗子都與夢中的極為相似,魚身雕刻著精美的祥紋。
「姑娘也喜歡這枚玉佩?」白衣公子被她打量的有些不自在,開口打破了這份尷尬。
逢月點頭,「公子這枚玉佩從何而來?」
「這玉佩我自小就帶著,從未離過身。」白衣公子低頭,將玉佩握在手裡。
逢月心頭又是一顫,夢中的一幕彷彿就在眼前。
——你還貼身帶著這個?
——嗯,從未離過身。
不知不覺間,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
「姑娘可是林家的千金?」白衣公子含笑開口,那笑容彷彿春風化雪般溫暖人心。
逢月不解地眨眨眼,將眼前那一層水霧拂去。「我叫林逢月,公子認得我?我與公子之前見過嗎?」
白衣公子點頭,神情淡雅如同新月,「大概六年前,我乘著馬車從京郊回來,途中偶遇了迷路姑娘,便叫車夫繞了些路,送姑娘回了林府。那時我便隨身帶著這枚玉佩,許是姑娘沒有留意。」
六年前,十歲的時候……
逢月漸漸憶起那年她跑去山邊玩,的確是迷了路,天色漸晚,嚇得都快哭了,是位大哥哥將她送回家去的,原來就是他。
果然,兩個人若是有緣,不管離的多遠,總會相遇的。
「公子怎麼稱呼?」逢月言笑晏晏,不再像適才那樣拘謹。
「在下祁沐恩,家父是聖上身邊的內務總管。」祁公子鄭重其事地對著逢月頷首施禮。
祁公子?原來他就是姜姃的祖母為她選的未來夫婿,聽姜姃說祁家就快要登門提親了。
逢月眉心一緊,她已經陰錯陽差的嫁給了蘇景玉,好在不過是一年之約,而他卻就要娶姜姃為妻了,若是與他有緣,又怎會如此波折?
難道那夢就只是個夢,魚形玉佩也不過是個巧合?
逢月羽睫低垂,剛剛才湧起的一腔熱情被瞬間撲滅,心裡亂做一團。
雨花閣裡,蘇景玉負手而立,俊美無儔的臉,高大挺立、瘦而不弱的身軀,飄逸的墨發,一身隨風飛揚的朱紅色長袍,比的一眾玉冠華服的世家子弟渺小如同塵埃。
「誒你看,長了張書生臉那個應該就是魯國公家的陳勉了,還挺不錯呢!」姜姃一雙丹鳳眼定定地望著雨花閣,用團扇戳了戳身邊的林玉瑤。
林玉瑤的整顆心都被蘇景玉吸了過去,沒有聽清姜姃說了什麼。
姜姃又被她氣的白眼一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說你還惦記著蘇景玉有什麼用?他長的再怎麼好看,他都已經娶了林逢月了,憑你的家世還想嫁給他做妾不成?差不多得了!真受不了你!」
團扇一甩,背過身去吐了口氣,邊走邊道:「我去看看祁沐恩來了沒,你先自己在這待會吧。」
林玉瑤尋到姜姃口中那個長著書生臉的陳公子,心湖未起波瀾,視線又落回到那一抹耀眼的紅,許久才轉身離開。
花園裡,穠麗的陽光透過樹蔭,撒下一地碎金般的光點。
林玉瑤四處望了望,沒見到姜姃,低著頭在花園裡閒逛,不知不覺間走到水塘邊,再一抬眼,小榭上逢月的身影映入眼簾,對面還站在一位溫潤的白衣公子,二人相談甚歡,像是早就認識。
林玉瑤心裡不由生出幾分竊喜,若真如四喜說的那樣,逢月與蘇景玉之間感情不睦,說不定不久的將來,她就可以重新得回這段本該屬於她的姻緣,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願意放下所有的驕傲,即便只能做個繼室也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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