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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十六歲的姑娘家,他竟對她這般言語輕浮,看來傳言並非空穴來風,畫上矜貴溫潤的模樣不過是媒人拿來哄人的!
她越想越氣,恨不得轉身就走。
可她答應姐姐來見蘇景玉,幫她證實傳言是否為真,如果就這樣回去了,怎麼和姐姐交代呢?再說這些話是這個頑劣少年轉述的,並非蘇景玉親口所說。
對,沒見到他本人之前,不管旁人說什麼都不算數。
林逢月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心神,儘量讓自己語氣平緩:「我得的是心疾,胸口憋悶難忍,勞煩蘇世子聖手,為我診治一二。」
她此時的確被氣的心浮氣喘,不算是說假話,又態度誠懇,沒有一絲不敬,蘇景玉應該會破例見她的吧。
不得不承認,或許是那畫上公子的樣貌太過於亮眼,使得她到此時仍然對蘇景玉本人存有一絲期待。
少年略怔了怔,與那灰衣夥計對視了一眼,清亮的眸子落回在林逢月嬌美又篤定的臉上,唇邊扯出一副與灰衣夥計十分相近的玩味笑意,顯然是沒有相信她的話。
向前湊近了些笑道:「姑娘回去吧,我家世子不會見你的!」
不見她?
她與蘇景玉素未謀面,對他來說她不過是個尋常的病患,說「不會為她診治」還說得過去,為何說不見她?難道他已經知道了她的來意?
不可能。
莫不是蘇景玉把她誤認成了他不想見的人,所以才對她出言不遜?
林逢月不解地看向身邊的巧兒,巧兒顯然與她有同樣的疑惑,揚著紅意尚未褪盡的小臉道:「我家小姐是工部林侍郎府的千金,你家世子是不是認錯人了?」
少年臉上的笑意僵住,雙眼滴溜溜地又在主僕二人身上掃了幾圈,抬手搔了搔鬢角,內心像是經歷了幾番掙扎,半晌才開口,「姑娘跟我來吧。」
話音未落就雙手抱在胸前,大步流星朝樓梯走去。
林逢月繃著的心絃終於放鬆了些,帶著巧兒小跑著追了過去,那少年倏地轉回身向她揚了揚下巴:「你一個人上來。」
林逢月追的太急,險些撞到他身上,心裡不滿地埋怨了他兩句,轉頭示意巧兒在此等她。
少年走的太快,林逢月緊跟著一路小跑,沒留意樓上是怎樣的構造,片刻功夫就到了一間房門口。
少年剛一推門,登時一股濃重的酒氣撲來,完全掩蓋了泰安堂內的藥味。
「姑娘在這等一會兒,我去跟世子稟告一聲。」
這是喝了多少酒!
林逢月被酒氣燻的不禁皺眉,待她反應過來,少年已經繞過屏風鑽進裡間去了。
林逢月四下望去,房內除了那面翠玉屏風外,金絲楠木的八仙桌,色澤明艷的波斯地毯,哪一樣都價值不菲,儼然是府第的佈置,看起來與醫館沒有半點關聯。
正訝異間,少年嬉笑著探出頭來,抬手敲了敲屏風,「進來吧。」
林逢月點頭,眼前又一次浮現出畫上那張美的灼目的臉,踏著柔軟的地毯繞過屏風。
月洞門兩邊,紅紗簾幔葳蕤垂地,正對屏風處擺著個黃花梨小几,後邊放置著一張大紅色的雕花軟塌,榻上斜臥著一位紅衣公子,正執著酒壺向口中傾倒。
寬大的袍袖遮住了大半張臉,只看見晶瑩剔透的酒水匯成一條珠簾,一頭墨發用金冠束著,發梢如瀑布般流瀉在肩頭,執壺的手白皙如玉,骨節分明。
「蘇世子。」林逢月輕喚。
蘇景玉聞聲放下酒壺,用衣袖輕沾了沾嘴角的酒水,手肘撐在身側面向她,緩緩抬眼。那抬眼的動作極慢,慵懶而撩人。
對上他視線的那一刻,林逢月面色微紅,目光不禁躲閃,低垂的羽睫半晌沒有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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