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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玉睡意全無,凍的冰涼的手臂仍死死地壓住身體兩邊的被子,茫然地望著床榻的頂板,任由逢月的小手從被子裡鑽出,在他脖頸上摸來摸去,強行壓抑著心底的慾望與衝動,感嘆自己的定力實在是難得一見。
心裡嘀咕著這都多久了,她夢裡那位也該歇歇了,如果換做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折騰這麼久,不過看祁家那個帶玉的弱不禁風的模樣絕跡不可能做到,也不知道這丫頭喜歡他什麼!
回想起當日在衍王府水榭邊看見的那一幕,他心裡一陣酸澀,彆扭地轉過臉。
直到窗外湧入一絲光亮,枕邊的少女終於安靜了,裹緊了被子安穩地睡去。
蘇景玉徹夜未眠,困的實在睜不開眼,把兩隻凍的冰涼的手臂縮排被子裡,暖意登時傳遍全身,舒服地喟嘆一聲,很快睡去。
再醒來時天已經大亮,雨後柔和的陽光自窗外射入,驅散了房中的寒意,房簷上的雨水匯流而下,映在輕薄的窗紙上,散著各色的微光。
逢月還像昨夜一樣,頭枕在他的肩上,身體緊緊地纏著他,手貼在他心口。
不同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把手臂繞到她身後抱著她,把她攬在懷裡,輕笑一聲掩飾心底的悸動,忙把手收回到身前,轉眸看著她。
她的小臉睡的紅撲撲的,纖長的睫毛像扇子一樣掃在他緊實的下頜處,癢的他側臉一躲,這一躲幅度過大,牽動了肩膀。
逢月睫毛輕顫,迷迷糊糊地睜眼看他,枕邊人面目模糊,輪廓卻同夢裡的夫君極為相似,驚得她胸腔滯悶,鼻尖泛紅,迷離的目光陡然一亮,看清了枕邊人的樣貌,眼底的失望轉瞬即逝。
她察覺到自己的身體緊貼著他,登時像是被火燒到一般彈開,向後躲到床裡,抱著被子羞的面紅耳赤。
蘇景玉手肘支撐著臉頰面向她側躺著,唇邊勾著一抹玩味的笑意,嗓音帶著初醒時的慵懶惑人,絲毫不留情面。
「睡醒了?昨晚我差點被你給扒了!你還躲!」
「蘇景玉!」
逢月惱羞成怒,她清楚地記得昨夜在夢中與夫君纏綿,知道蘇景玉的話並不是信口胡說的。
氣鼓鼓地在被子裡緊了緊敞開的領口,從他腳邊下床,挪到窗邊看向窗外,心裡躁動難忍。
夢中的夫君依舊面目模糊,身上仍帶著那塊魚形玉佩,這一次她記得很清楚,玉佩上雕刻著細密的魚鱗,與祁公子的那一塊只是圖案略有不同,顏色、樣式幾乎一模一樣。
若新婚那夜的夢是巧合便罷了,時隔一個月,兩次夢境,同樣面目模糊不清的枕邊人,同一塊魚形玉佩,真的只是巧合嗎?
桑婉,她清晰地記得這個名字,夢中的夫君這樣稱呼她。
若真的是祁公子,他會不會也做過同樣的夢?會不會知道桑婉這個名字?要不要趁著他還未與姜姃定親,去找他問問?
可蘇景玉說的沒錯,她嫁進定遠侯府,即便只是一年之約,在外人眼中她就是有夫之婦,的確不方面與祁公子私下約見。
要怎麼辦才好?
蘇景玉答應過她,願意與她儘早和離,放她離開。
可她與他成親才剛滿一個月,蘇景玉與蘇天壽之間本就不睦,再因為和離的事得罪了衍王府,惹的他們父子倆翻了臉如何是好?
這段日子蘇景玉頗為照顧她,她不能這樣傷害他,況且昨夜她還對他……今日就開口提和離的事,把他當什麼呢?
逢月輕嘆,她與祁公子若真是姻緣天定,就不怕等過這一年,如若這一年裡祁公子與姜姃成了親,只能說明夢境不過是巧合罷了,或者她將來的夫君另有其人。
暗自下了這個決定,逢月心裡輕鬆了不少,轉過身來剛好對上蘇景玉探究的眼神,臉上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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