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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商議過後,崔榮錦當即派人去找在太醫院當值的吏目周川,託他將孫秋允近十年來出診的脈案和方劑謄抄一份帶出來,只說是偷師之用,必有重金酬謝。
之後又命人在房中擺下珍饈美酒,一邊與蘇景玉對飲,一邊將這幾年來他所知道的孫秋允和太醫院的事詳細說給他聽。
入夜,蘇景玉回到府中,院子裡月色清涼,花香浮動,房門口的兩盞大紅色的六角燈籠散著柔光,照的人心生暖意。
內室裡,逢月還沒睡下,穿著件水粉色的裡衣,齊腰長發還沁著水汽,正興致滿滿地研究那把有趣的椅子。
她轉頭道了句「你回來啦」,又開始擺弄椅背後的旋鈕,向後調整靠背的角度,躺上去試了試,還挺舒服的。
隨後欣喜地從抽屜裡取出兩個荷葉色的小香包,分別掛在左右扶手的牛皮腕帶上。
蘇景玉倚在門邊,目光迷濛地看著她,笑而不語。
立夏後,天氣一日熱過一日,逢月換上了一身素色撒花煙羅裙,坐在書案前勾畫著自己想像中的房屋圖樣。
混著花香的暖風自窗外吹來,嘩啦一聲卷著圖紙掀起了半邊,蹭到手裡的畫筆,在畫紙上留下一道黑乎乎的墨跡。
逢月一把按住畫紙,心疼地直撇嘴,斷斷續續畫了半個月的成果就這樣被破壞了,好在墨跡不是很大。
用鎮紙把畫紙壓好,看著圖中房子周圍的佈置,總覺得缺了點什麼,貝齒咬著筆尾思索了一陣,在門前的樹下添了個鞦韆。
四喜進來稟報說周媽來了,正在亭子裡候著呢,逢月登時喜的把畫筆扔去一邊,小跑著奔院子而去,飛揚的裙裾在風中翩躚起舞,宛如蝶翼。
成親快兩個月,這還是周媽第一次來蘇府看她。
那日花轎遠去,巧兒向周媽說起蘇景玉的放蕩無理和逢月被迫嫁給他的經過,周媽心裡固然替逢月委屈,可她畢竟只是個小地主家的下人,根本無力為她爭取些什麼。
這些日子擔心逢月會在蘇府受委屈,心裡按捺不住,終於壯著膽子來看她。
逢月激動的淚水繞著眼眶打轉,拉著周媽在亭子裡坐下,忍不住把當初被姐姐欺瞞,稀里糊塗嫁進蘇府的事抱怨了一通,又將打算與蘇景玉和離,在莊子裡建房子,帶著巧兒一起過活的事一股腦說給周媽聽。
周媽是個心細的,聽她說替嫁、和離的事說了半天,也沒有提一句蘇景玉的不是,滿臉慈和地問:「姑娘,成親這段日子蘇世子待你好嗎?」
「他……」逢月羽睫顫了顫,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段日子蘇景玉的確待她不算差,但並非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好,他說過對她沒興趣,只是不想她在蘇府這一年受委屈罷了,和離之後一拍兩散,各不相干。
「我與他之間不是那樣的,早就說好了一年後和離,我們都沒有……那個過。」逢月思量了一瞬才支吾著開口,含羞抿了抿唇。
新婚的小夫妻快兩個月了都沒圓房,感情可想而知。
周媽有些擔憂地看著她,「姑娘別怪我多嘴,女人這一輩子總得找個依靠,你和離後不回林府,沒有官家小姐的身份,又沒有父母為你做主,將來再嫁怕是難找到好人家。」
亭子周圍杜鵑環繞,紅艷如火,逢月回身揪下一朵在手中擺弄,粉嫩的指尖漸漸被花汁染紅。
祁公子是祁公公的養子,以她和離之後的身份的確配不上他。
可若真如夢境中預示的那樣,他是她的夫君,身份再懸殊也應該無法阻擋他們在一起。
也或許夢中的夫君並不是他,而只是個普通人,她相信他正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等著與她相遇,他會疼惜她、照顧她,與她相扶相攜過完這一生。
夢境的事虛無縹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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