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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玉!」逢月忽地轉身,不斷湧上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你毀了我的畫就算了,這副圖樣我畫了半個多月才畫好的,你為什麼要這樣?」

蘇景玉臉上的笑意頓住,完全沒有想過她的反應竟會如此強烈,雙手心虛地抱在胸前,瞟著書案上黑乎乎的傑作,回想著那塊礙眼的魚形玉佩,不悅道:「這麼一副破圖樣,頂多半個時辰的功夫,至於畫上半個月!」

逢月惱意更甚,仰著頭嚷道:「蘇景玉,你口口聲聲說不想我在府裡這一年受人欺負,為什麼你又這樣欺負我?和離之前彼此留點餘地不好嗎?」

這副圖樣對她來說不僅僅是和離後的居所,還凝結著她對未來生活的憧憬,飽含了她對與夢中的夫君在那裡相守一生的期待。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以往與他爭執吵鬧,她不敢說自己沒有半點責任,可這次不同。

她沒有做錯什麼,晌午時他還信誓旦旦地在周媽面前說會照顧她,之後就這樣輕易地毀了她精心描畫了半個月的圖樣,毀了她對未來的期待。

除此之外,在她內心的最深處還隱藏著一絲連她自己都難以察覺的,十個月後便要與他分離的不捨。

兩種情感矛盾交織在一起,匯成無盡的委屈翻湧而上,豆大的淚珠順著面頰連綿滾落,雙手用力

推開他,捂著嘴嗚咽著向內室跑去。

蘇景玉被她推的向後退了半步,轉頭看著她趴在圓桌上哭的雙肩顫抖的模樣徹底慌了,定定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張畫了半個月的圖樣被毀了固然會很生氣,可為何會難過成這樣?

難道帶魚形玉佩那個姓祁的對她來說這麼重要嗎?

窗外的暖風吹在身上竟然覺得涼颼颼的,心裡像是墜了什麼重物,直往下沉。

半晌,內室的哭聲終於止住了,蘇景玉垂著頭走到書案前坐下,輕輕地把那張沾染了墨跡的畫放在一邊,用布巾一點點擦去案上的墨跡。

取了一張同樣大小的畫紙,撩起袍袖,按記憶中的圖樣執筆畫下三間房舍、燕子窩、石子路、樹下的鞦韆,花草,還有荷塘……

筆尖在中間的門上頓住片刻,添上了一塊魚形玉佩。

畫筆置於筆擱之上,蘇景玉起身向內室走去,見逢月正倚在極樂椅上睡著,眼圈紅紅的,稍有些腫,臉頰上掛著的淚水還未乾涸。

他走近了些,抬指輕輕為她抹去淚痕,靜靜地看著她,眼底漫出一份內疚,一份不捨。

「逢月,對不起。」

蘇景玉溫柔地輕喚,側身扭動椅背後的旋鈕,把靠背放低些。

逢月被擾的蹙了蹙眉,閉著眼睛懶懶地挪動著身子,左手向上抻了抻,手腕剛好卡在扶手下的牛皮腕帶裡,無力地掙紮了兩下,停下來不動了。

單薄的煙羅裙衣領向兩邊拉扯開,露出半扇單薄的雪色香肩,精緻的鎖骨上,嫩粉色的肚兜肩帶若隱若現。

眼前旖旎的畫面不禁令蘇景玉呼吸急促,喉結動了動,身體深處有一股燥熱升騰,慌著別開臉,深舒了口氣後轉身離去。

逢月醒來時已近傍晚,左手從腕帶裡抽出來,揉了揉痠痛的肩膀和手腕,起身探頭向外間望了望,蘇景玉不在。

視線落在書案正中的那副畫紙上,走過去瞧了瞧,只見畫上的佈局與她那副別無二致,只是畫的比她精美太多了,全然一幅自然清新的水墨風景圖。

逢月欣喜地翹著嘴角,登時將對蘇景玉的怨惱忘的乾乾淨淨,小心地托起畫紙看了好半晌也捨不得放下。

林府,四喜氣喘吁吁地將自己偷聽來的訊息一字不落地稟告給林玉瑤,驚的她雙眼微瞪,急切地起身,鬢邊的釵環劇烈地晃動,「你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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