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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逢月起身,原本垂在膝間的嫩柳拂上水面,畫起道道漣漪。巧兒揉了揉臉頰,抱著飴糖盒子緊跟在身後。
假山旁有一道一尺多寬的石子路,以紅綠色鵝卵石鋪成,精巧雅緻,主僕二人剛踏上石子路就聽見不遠處有人喚道:「二小姐!」
林逢月聞聲轉頭,見是姐姐玉瑤帶著丫頭四喜匆匆趕來。
林玉瑤不似往常那樣蓮步輕緩,行走時鬢間簪環叮噹作響,淡粉色的披帛向後飄如輕煙,蒼白的臉上籠著一抹焦灼。
「姐姐這是怎麼了?」林逢月迎上前。
林玉瑤微微氣喘,緩了片刻才道:「逢月,小姨母親自保媒,要把我嫁給定遠侯世子蘇景玉,娘已經答應了,過幾日蘇家就要正式登門提親了。」
「可我聽說他是個混跡風月場的浪蕩公子,整日飲酒作樂,不務正事,這種人怎能託付終身?」林玉瑤委屈的聲音微顫。
逢月不解,娘多年來廣尋名師指點姐姐琴棋書畫,近來又託做了衍王側妃的堂妹從宮中請來嬤嬤教習規矩,就是為了給她覓一門好親事,應當不會將她嫁給這等紈絝子弟才對。
她疑惑地與巧兒對視了一眼,轉回頭來輕聲安慰:「姐姐別急,興許是誤傳的呢,信不得的。」
林玉瑤娥眉微簇,語氣更急促了幾分,「不是旁人誤傳,是姜姃悄悄同我說的!她說蘇世子十二歲就中了會元1,本來前程大好,卻不知為何離京十年,如今才回來月餘,竟變得嗜酒放蕩,閒時在泰安堂做坐堂醫,借診脈的機會百般調戲良家女。」
姜姃,林逢月的腦海里瞬間浮現出那個恣意妄為,喜歡搬弄是非的姑娘。
她因是嫂嫂姜嫻的胞妹,自幼喪母,父親放外任去了江南做官,家中只有一位年邁的祖母,因此時常出入林府與林玉瑤為伴。
逢月每每見到她都躲之不及,不知姐姐為何會與她交情甚篤。
姐姐對姜姃的話深信不疑,逢月也不便多言,垂眸思量了一瞬道:「要不我陪姐姐出府去見見這位蘇世子?」
「不行,我今日琴還沒練,琴師已經在等了,再說我與他已經在議親了,這時候去見他於理不合,娘知道了會責罵的。」林玉瑤素手攥著披帛緊了幾分,「逢月,還是你替我去見見蘇世子。」
林夫人焦氏從不過問林逢月出府的事,出去見見蘇世子並非難事,她不忍姐姐焦心,果斷應下,「好,姐姐放心,我這就去。」
林玉瑤黯淡的眸子變的清亮了些,從四喜手中接過畫軸遞給逢月,「這是蘇世子的畫像,你拿著做個比照,免得認錯了人。」
「大小姐」,侍女一平急匆匆尋來,見了玉瑤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琴師等候多時了,夫人催您趕快過去呢!」林玉瑤轉身欲走,又回頭叮囑:「逢月,出門小心些,別讓娘知道你去見了蘇世子,快去快回。」
須臾,一輛馬車從林府駛出,春風拂過車角垂落的銀鈴,發出清脆的叮咚聲。
簾幔向後飄擺,午後的陽光射入車內,刺得林逢月不禁闔眸,羽睫輕輕顫了顫,才把視線落回到手中的畫軸上。
畫上的公子貴氣溫雅,俊美無儔,她怎麼都難以將畫中人與傳言中輕浮浪蕩的酒色之徒聯絡在一起,想必是傳言有誤,姜姃的話本就不該信的。
「蘇世子長的可真好看!」巧兒起身掩了掩簾幔,又歪頭端詳起畫中人。
的確,單論相貌,林逢月還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人,即便是在畫上。可他既是定遠侯世子,為何不住在侯府,要離京十年?
況且他十二歲就會試奪魁,歸來後即便不隨父親定遠侯一起任職軍中,也該繼續搏個功名,怎會在泰安堂當起坐堂醫來?
當真是醫術高超,立志懸壺濟世,還是這十年間他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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