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雪流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6頁,羞色驕妻替嫁後,受雪流雲,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紅燭瑩亮,為逢月整個人蒙上一層淡淡的柔光,水潤的黑眸清波瀲灩,輕垂的羽睫微微顫抖,中衣遮掩下的香肩半露,淡淡的紅疹狀如吻痕,嬌羞的模樣勾得蘇景玉血氣上湧,不迭移開視線,喉結上下動了動,出門喚桃枝進來。
一整夜,內室裡燈火柔和,蘇景玉側躺在床邊看著腳踏上熟睡的逢月,手中攥著綁住她雙手的紅絲髮帶,精緻的眉眼間凝著絲絲柔情。
夏意漸濃,金燦燦的陽光快要升至半空,熱風卷著濕氣吹得人汗津津的。
泰安堂樓上,崔榮錦等了蘇景玉整整一個上午,手中摺扇扇的呼呼響,百無聊賴地歪在軟榻上,擺了滿桌子的美酒動也未動,正要差人再去蘇府請他過來,房門聲終於響起。
蘇景玉撩袍坐下,一襲紅衣上染著股淡淡的藥味,手指撥弄著桌上的幾個酒瓶,挑了一瓶西域美酒淺嘗一口便放下,「可是有訊息了?」
崔榮錦手中摺扇一合,朝掌心內輕輕拍打,「我說你現在真是越來越難請了,等你兩個時辰,這都快晌午了才來。要不是夥計同我說昨晚你沒登畫舫,我還以為你抱著小嬌妻把那些新鮮玩意一一試過,折騰的起不來了呢!」
「夫人有些不舒服,見諒。」
蘇景玉揚唇淺笑,看不出半點致歉的意思。
「嘖嘖嘖!」崔榮錦滿臉不可思議地打量他,笑著嘲諷:「先前還說不想娶林家小姐為妻,這才兩個月,都快拴她裙帶上了!也不出來喝酒了,風月場也不去了,弟妹還真有些調教人的本事啊!」
蘇景玉笑而不語,又問:「可是查到什麼了?」
崔榮錦收了嬉鬧的神色,起身從角櫃裡取來一摞從太醫院謄抄來的脈案和藥方,坐在蘇景玉身邊的椅子上,一本正經道:「三月底孫秋允曾去皇陵替太子診過脈。」
他將一份脈案遞到蘇景玉手中,「太醫院的吏目周川說,祁公公曾調閱過這份脈案。」
蘇景玉極快地掃了一眼:「太子沒什麼大礙。孫秋允是陛下的人,竟然願意去皇陵替太子診脈,淌這趟渾水。」
崔榮錦道:「之前忘了跟你說,孫秋允的次子孫寧早些年為太子下錯了藥,觸怒了陛下,被捉拿下獄,還差點連累了他的兄長孫安,是太子出面求情才保住了他二人的差事,太子對孫秋允有恩,他明知道是渾水也不得不淌。」
蘇景玉凝神,三月底孫秋允才見過太子,四月初二便去了玄清觀,四月初三左手刀也出現了,這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隨口道:「孫秋允還算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那是自然,大丈夫有恩必報,何況是救命之恩。」蘇景玉聽出他話有所指,不屑地勾唇,拎起酒壺與他對飲,「多少年了,還提這事作甚,矯情!」
崔榮錦跟著飲下,笑意難掩悵然。
「小時候要不是你推開我,我早被山上的落石砸死了,你因此躺在床上兩年,遭了多少罪。」
蘇景玉無所謂地低笑,將一摞脈案和藥方攏至身前逐張翻看,「小時候我也是個愛玩的,要不是躺在床上動不了,整日只能讀書,說不定那年春闈還未必能中,也算因禍得福。」
「話不能這麼說」,崔榮錦扇著扇子笑道:「我不過是個商人之子,你可是世襲罔替的定遠侯世子,有丹書鐵券護身,連皇帝都殺不了你,你的命比我值錢太多了。」
蘇景玉聽的不耐煩,頭也不抬地翻著藥方,「婆婆媽媽的,喝你的酒吧!」
驀然眉心一緊,見一張十幾年前的藥方中用到一種罕見的南疆奇藥,且用法用量精準無比,如此深諳南疆藥材的中原醫者絕無僅有。
當年在太子宮中,即便孫秋允看不出他中的是平殺落艷,也應該看得出毒藥出自南疆,只是不願說出口。
難怪那日在玄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