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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逢月」,李元君穿著一身淺灰色的騎馬裝火急火燎地跑來,攥起逢月的手腕便走,「跟我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她年紀不大,力氣卻不小,逢月一時不備,被她拽得一個趔趄,「小郡主,你慢些。」
她邊走邊回頭看著還站在原地的子溪。
孟子溪聽逢月說起過這位小郡主,知道她雖任性了些,人卻不壞,初一見她也覺得有趣,向逢月指了指地上,示意在這裡等她。
李元君一聲不吭地拽著逢月小跑到上次見面那片草地。灌溉過的芳草已經長的過膝高了,各色野花開的奼紫嫣紅,隨風掀起一層層細浪。
逢月見她這一身裝扮,還以為要她陪著騎馬,左右看了看,一匹馬都沒見到。
李元君鬆開手,向前邁了兩步,雙手抱膝坐在草地上,逢月看出她心情不好,也不問她,走到她身邊坐下,等著她開口。
驕陽似火,曬的逢月身上汗涔涔的,翻出帕子沾了沾臉頰上的細汗。
「林逢月,你出嫁之後過得幸福嗎?」
李元君揪了根狗尾巴草用指腹搓著,略帶稚氣的嗓音一本正經地問著與她的年紀不甚相稱的話題。
逢月有些意外,隨口答道:「還好,郡主為何這樣問?」
李元君手上的動作停下,轉過頭來端詳著逢月那張沒有一點疹子的痕跡,比前幾日更美的臉。
「他們都說定遠侯府世子放蕩無理,我看他對你挺好的,端午那日他看見你的臉變成那樣,急的抱起你就走了。」
逢月聽出她的語氣有些傷感,猜到她定是受了委屈,又不知為了什麼,該如何勸慰,輕聲喚她,「郡主……」
「林逢月」,李元君打斷她,悶悶地開口,「我喜歡楊艇,他也喜歡我,可父王不同意,說他痴心妄想,側妃還跟著添油加醋,父王一氣之下將他趕出王府,還說要把我關到別院去。」
說到此處她情緒越發激動,狗尾巴草扔在地上,巴掌大的俏臉泛著紅。
「侍衛怎麼了?難道他待我好不是最重要的嗎?我十歲起他就陪在我身邊保護我,父王呢?他心裡只有那個女人和她兒子,他關心過我嗎?憑什麼趕走對我最好的人!」
壓抑了好幾日,終於對除楊艇之外的人吐露了心聲,李元君揚著臉眨眨眼睛,把泛起的淚花硬生生嚥下,不願讓逢月看見她脆弱的樣子。
逢月對她的苦楚感同身受,故意側過臉,不忍心盯著她看。
試問哪個姑娘不希望有雙親疼愛,被人保護著長大?
她雖貴為郡主,卻得不到尋常姑娘都有的親情,平日裡裝出一副驕橫的樣子,不過是保護自己的方式罷了,實則心裡早已傷痕累累,如今唯一愛著她的人竟也離她而去了。
逢月半晌沒有開口,身體又向李元君那邊挪近了些,緊挨著她坐著,與她一起看著草地上翻滾的細浪,靜靜地陪著她。
蘇景玉從香雪居出來,見子溪獨自坐在花園的石桌邊,上前問過才知道逢月被小郡主拽走了。
他聽逢月提過初見時李元君說要與她一起騎馬的事,順著子溪指的方向尋過去,果真看見草地上,那個淡粉色的纖瘦背影與李元君挨坐在一起,揚起唇角淺笑,放心地離開。
沿著迴廊向北有一座流芳亭,那裡是與順子早就約好的會面之地,蘇景玉放眼放過去,順子正靠著柱子昏昏欲睡,顯然已經等他很久了。
他不急不緩地邁入亭中,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他頭上彈動兩下。
順子陡然清醒,從座椅上一躍而起,正要與蘇景玉說起閣樓那邊的事,滴溜溜的眼睛瞟見他身後不遠處,林玉瑤正站在樹下深情款款地朝這邊看。
想起端午那日被她掌摑的滋味,順子忽地抬手捂住左臉,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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