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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無人處,祁沐恩目光冷凝,面如寒冰,單薄的白袍下身體緊緊繃著。
他被鎖在婚姻的牢籠裡,與姜姃抵死折磨,而眼前這兩人卻能恩愛相守,他不甘、壓抑、痛苦的瀕臨極致。
他只是錯信了四喜的話,誤以為逢月被迫才跟蘇景玉做一對假夫妻,心裡真正喜歡的人是他。
他不過是想解救她也成全自己的感情,又有何錯!
是蘇景玉害的他身敗名裂,害的他一輩子也擺脫不了姜姃那個女人的糾纏,總有一日他要將蘇景玉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地還給他!
祁沐恩冷眼盯著泰安堂的方向,怫然轉身,一襲白衣隱入皚皚雪色中。
幾次擁堵過後,蘇景玉怕麻煩,不出診的日子都從泰安堂後門進出。
餘潔饒在樓上,堂裡的夥計面露難色,一副想攔又不敢攔的架勢,最後只得恭敬稟道崔榮錦在樓上歇著。
蘇景玉輕車熟路,挽著逢月沿著樓梯上樓。
東邊的房門敞開道一尺寬的縫隙,酒香混著藥香襲來,這裡便是逢月與蘇景玉初次見面的地方,那時吵得不可開交,如今再來,倒有一種不同尋常的親切感。
逢月揚頭笑望著蘇景玉,初見時的點點滴滴都猶在眼前。
陡然間,餘潔饒尖利的嗓音從房裡傳出,響徹整個二樓。
「崔榮錦我問你,你藏在櫃子底下的這支血玉簪子是怎麼回事?又看上外面哪隻小狐狸了?」
崔榮錦的聲音焦急且委屈,「哎呀快坐下吧,哪有什麼小狐狸老狐狸的,我就是想給你個驚喜!你這身子哪受得了這麼折騰,有啥事差人叫我回家一趟便是了,大雪天的,跑這來作甚!」
餘潔饒不依不饒:「你少哄我!不是給宴賓樓的雪仙的?」
崔榮錦無奈又道:「我跟那些女人不過是逢場作戲,你還當真了!」緊接著房裡叮叮噹噹一通亂響。
原來蘇景玉說的好戲就是站在門口偷聽人家夫妻倆說悄悄話。
逢月尷尬地搓著衣角,再看蘇景玉一臉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表情,正想叫他離開,房門咣鐺一聲。
餘潔饒氣沖沖地出來,撞見門口的兩人也不覺得難為情,睨了蘇景玉一眼,冷冷道: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蘇景玉笑的漫不經心,「多謝嫂夫人誇獎,嫂夫人慢走!」
餘潔饒剛邁出兩步又折返回來,拽著逢月的手往旁邊走了幾步,絲毫不避諱蘇景玉,一本正經勸告:「盯緊你男人,不能由著他在外面亂來,更不能一房一房往家裡抬,知道嗎?!」
逢月張口結舌,半晌才啊了聲。
餘潔饒又瞪了蘇景玉一眼,繡滿金線的袍袖一甩,大步離去。
崔榮錦聽見外面有動靜,微弓著背迎了出來,見蘇景玉站在門口完全不意外,視線向一旁偏轉,落在逢月身上。
蘇景玉修長的手臂一伸,毫不費力地攬著逢月靠在他懷裡,向崔榮錦道:「你不是想見她嗎,帶來了。」
逢月常聽蘇景玉提起崔榮錦,知道是他從小的好兄弟,只是偷聽牆角被人家逮個正著,這種會面方式實在令她難堪,僵硬地扯了扯唇角。
崔榮錦絲毫不介懷,向逢月點頭致意後責備蘇景玉:「你也不早說,第一次見弟妹原該好好招待的!」
蘇景玉懶得聽他說些有的沒的,不客氣地拉著逢月進屋去,視線在波斯地毯上掃了幾個來回,沒見有被膝蓋壓倒毛的地方,回頭剛好撞見崔榮錦偷偷地揉背,勾著唇角嘲笑:
「不必招待了,好好養傷吧。」
走到他跟前又停下,慢悠悠地轉眸瞟向他,「早跪下不早都哄好了!」
崔榮錦早看出蘇景玉企圖用逢月此刻的溫柔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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