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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月早已經習慣了,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隨口問道:「你突然跑到亭子那做什麼去了?」
亭裡位於東院花園的邊緣,距離主屋不算近,巧兒尷尬地撇撇嘴,笑道:「我跟著世子,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出府去了。」
若不是確定蘇景玉已經出門了,巧兒也不敢肆無忌憚地往主屋裡鑽。
逢月哭笑不得,隨即輕嘆了口氣,搬下椅子扶手,趴在上面跟巧兒抱怨起蘇景玉的喜怒無常來。
巧兒來到蘇府半月有餘,整天陪在逢月身邊,時常能見到蘇景玉,雖然怕他,卻早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討厭他。
邊往花瓶裡插花邊道:「世子哪有喜怒無常?我看他對二小姐你說話一直都是輕聲細語的。」
逢月驚異地眨了眨眼,「你這丫頭什麼時候開始向著他說話了?」
桃枝端著新泡的茶進來,巧兒乖巧地為逢月倒了一盞雙手奉上,等桃枝前腳剛出門,她便笑著擠到逢月身邊坐下:「二小姐,我可不是向著世子,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逢月又笑又氣,在她臉上擰了一把,巧兒努了努嘴,挽著逢月道:「二小姐,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去莊子呀,難得雨後涼快,要不要在那邊多住上幾天?」
逢月搖搖頭:「去準備些吃食帶上,等蘇景玉回來就動身,明日傍晚前趕回來。」
醉仙樓如往常一樣,笙歌曼舞,熱鬧非凡。
二樓偌大的雅間裡,蘇景玉獨自倚在桌邊飲酒,一隻只空酒壺堆滿了桌面,無意間被他寬大的袍袖拂倒,七零八落地倒下一片,翻滾著掉在地上咣啷啷地響。
最後一壺酒下肚,他面色微紅,喘息著向後靠去,後頸枕著椅背,雙眸不似往常飲酒後那樣迷離惑人,反而格外清冽。
雨後的荷塘裡靜逸美好,他卻被逢月一句「回莊子」氣的亂了心神。
他按她的喜好,冥思苦想了很久才畫下圖紙,將荷塘重建成如今的樣子,就是盼著她不再想著回莊子去,她倒好,連荷塘都準備一起「搬」走了!
回想近日來與她之間曖昧的舉動,無限溫情在眸光中漫開,他不相信她還不明白他的心意,更不相信她對他沒有半點眷戀。
蘇景玉輕嘆了口氣,揚長避短、投其所好,這兩種辦法他都已經用過了,還有什麼辦法能將她留在身邊,不再想著回莊子去?
腦海里迅速將少年時讀過的兵法計策、謀略典籍過了一遍,唇角勾了勾,又叫了滿滿一桌子酒,捧著酒壺接連灌下。
黃昏時分,西垂的太陽再度被濃雲遮蔽,天空灰濛濛的。
逢月穿戴齊整站在窗邊向外望了良久,依然看不見蘇景玉歸來的身影。
巧兒早已經備好了路上吃的點心和水,怕撞見蘇景玉回來,一步三回頭地跑到窗邊問道:「二小姐,天都快黑了,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啊?」
蘇景玉因為逢月回莊子的事面露不悅,逢月雖說嘴上抱怨,卻做不到不顧及他的感受。
他說過一會兒就回來,她想與他打聲招呼再走,仰頭望了望天,輕聲回:「再等等。」
風吹在身上涼颼颼的,逢月關上窗子,緊了緊襦裙的領口,轉身進了內室。
天氣陰沉,屋裡光線晦暗,她點亮了圓桌上的燭臺,自菱花鏡前拈起一根髮簪,坐在桌邊撥弄著燈芯,灼灼火苗竄起,映亮了少女粉嫩的臉頰。
門外像是有動靜,逢月欣喜地轉頭望過去,聽見順子急促的喊聲:「少夫人!」
逢月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起身向門口迎了幾步,「進來吧。」
房門咣當一聲被推開,蘇景玉面色微紅,半閉著眼睛,由順子架著踉踉蹌蹌地進門,濃烈的酒氣燻得逢月不禁蹙眉,忙上前去扶他,「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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