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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道這房子是她打算和離後自己住的,卻故意說成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回想那日從玄青山回來,蘇景玉深情地說起不願和離,與她徹夜十指緊扣的一幕,眼中的驚訝化為一汪春水,瀲灩欲滴。
周叔替逢月的生父管了半輩子田產,雖不敢說閱人無數,但畢竟有了些年紀,怎麼看蘇景玉都覺得不像個壞人,逢月嘴上說要與他合離,看那眼神分明是喜歡他的,安心地笑道:
「姑爺哪裡話,主家仁義,這些原是老漢分內的事兒。房子入冬就能建好,姑爺若得有空就陪著姑娘回來住上幾日。」
姑爺這個的稱呼讓蘇景玉很是受用,臉上笑意燦然,點頭道:「一定一定。」
一陣風吹的地上木屑飛揚,周叔怕弄髒了兩人的衣裳,笑呵呵地擺手讓到別處去轉轉,傍晚時回家用飯就好。
田園裡視野開闊,寂靜秀美,蘇景玉挽著逢月的手閒逸地坐在田邊歇著,回頭望了眼空地的方向,忙碌的人影已經遠到看不清,唯有幾顆高大挺立的銀杏樹依然醒目。
他突然想起什麼,轉回頭道:「荷塘不必周叔費心,到時候我讓順子派人過來修便是,小船還照著府裡的寬度,能躺下我們兩個就好,否則荷花稀疏就不好看了。」
逢月並非不明白他的心意,卻依然驚訝於他態度盪鞦韆似的轉變。
幾日前提起回莊子還跟她慪氣,如今陪她回來不說,還把自己當做小院兒的男主人了,心裡彷彿被細密的情絲纏繞,卻故意瞪了他一眼,揚著臉嬌嗔道:
「你不是說我是旱鴨子,掉水裡都沒人撈嗎?」
蘇景玉挑著眉笑:「旱鴨子掉下來也是趴在我這隻水鴨子身上,怎麼可能掉進水裡?」
趴字刻意咬的重了些,帶著幾分曖昧挑逗的味道,惹人浮想連連。逢月腦中不禁閃現出成親前夜看過的避火圖,臉上一紅,半晌不敢看他,低頭撥弄著腳下幼苗。
第61章
跟前的地裡種了一大片不知名的菜苗,還不足一指高,與周圍的雜草混生在一起,可見種地之人並非是個勤快人。
逢月向上拽了拽衣袖,低頭一株一株拔去雜草。
蘇景玉從未乾過農活,也覺得有趣,跟著將腳下的雜草拔了個乾淨,兩人像是發現了一件頗有成就感的事情,相視一笑,各自負責一條長壟,從田邊向裡拔起草來。
逢月身型嬌小,紗裙窄腰窄袖,蹲在壟溝裡行進自如,蘇景玉雖然眼疾手快,但一身錦袍太過寬大,袍袖和後擺時不時拖在地上掃到菜苗,耽誤了不少功夫,進度勉強與逢月持平。
眼看著一條壟上的雜草拔了近半,逢月扭頭看著被蘇景玉拔掉丟棄在一旁的綠芽眉頭一皺,忙撥開他的手阻止他,「你怎麼把菜苗都拔了?」
蘇景玉抬頭,一臉驚奇地看著她,從腳下撿起一株斷了根的綠芽在她面前晃了晃,「這是雜草啊!」
逢月頭向前探了探,篤定地道:「這是菜苗,更綠些的才是雜草!」
蘇景玉回頭掃了眼被她拔掉扔在壟溝裡,踩的不成型的綠芽哭笑不得,「你拔的才是菜苗。」
逢月雖然沒除過草,但每年都會回莊子住上幾天,自認為比蘇景玉有經驗,看著他那張貴氣逼人的面孔,嬌聲嘲笑:「你蘇大世子哪裡認識菜苗,淨跟著添亂!」
蘇景玉少年時也曾去過自家的莊園,在南疆跟著拂風到處奔波驅毒,經歷過的事、吃過的苦頭都遠非尋常貴公子可比,不甘示弱地指著遠處的幾壟,示意逢月望過去。
「你看,那些長的整整齊齊,排成一行的肯定是菜苗,四處亂鑽的才是雜草。」
逢月看的一臉茫然,離近了尚能分辨,離遠了看就是一片綠,哪有什麼齊不齊的。
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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