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雪流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3頁,羞色驕妻替嫁後,受雪流雲,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林家人來找過我對不對?」逢月哽咽著打斷。
「難怪前幾日子溪回門,見到我時總是一臉心疼的樣子,說話也欲言又止,原來你們都知道,就只瞞著我一個人!」
蘇景玉低聲嘆息,坦言道:「林夫人和林玉瑤的確來找過你,我趕她們回去了。」
逢月眼裡的淚水盈滿,連串落下,雙手狂亂地向蘇景玉身上又抓又打。
「憑什麼?你憑什麼替我決定,憑什麼不讓我見她們?憑什麼瞞著我?!」
蘇景玉手中的玉帶被她打落到地上,身體微微晃動。
他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但他並不後悔,一時的難過總好過接連幾日的忐忑和煎熬。
他心裡清楚,逢月與林玉瑤之間再怎麼結仇,與林佑夫婦之間感情再淡薄,那畢竟是養了她十幾年的家,哪怕老死不相往來也好過家破人散。
如今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家被判充軍,生死難料,換做是他也接受不了。
他抱住她,沒有一句安慰的話,只緊緊地抱著她。
逢月起初還拼命地掙扎,抵在他胸前的兩隻手用力撕扯他的衣襟,漸漸地脫了力,靠在他懷裡嚎啕大哭。
「景玉,我該怎麼辦?景玉……」
她何嘗不明白蘇景玉的苦心,那日就算她見了焦氏和林玉瑤也於事無補,只會徒增痛苦。
林家顯然是受衍王所累,沒有人能救得了。
最近一段日子,她每每與蘇景玉說起衍王的事,他總會故意搪塞過去,讓她忽略了林家可能面臨的危險。
今日突然聽見噩耗,她焦灼、痛苦更無助,她愛上他,依賴他,只能將情緒全部都發洩在他的身上。
蘇景玉的衣襟被她的淚水浸透,她偏開臉向旁邊挪了挪,繼續放縱地流淚。
許久,她終於冷靜下來,抽泣著抬頭:「景玉,你幫我打探一下林家人哪日動身好嗎?我想偷偷去送送他們。」
蘇景玉抬手理了理她沾在臉上的鬢髮,輕聲道:「後日辰時從刑部大牢出來,沿河惠、黃晾兩條街向南,從南門出京。」
逢月眼裡的詫異轉瞬即逝,化為一絲感激,「這幾日你常常出府就是為了這個?」
蘇景玉提了提嘴角,答非所問,「林家的事塵埃落定,就算你不問我,今日我也會告訴你的。」
他沒有告訴逢月,他曾親赴魯國公府,請求陳鴻舉向皇帝上書,力求保住林佑的性命。
衍王生前死後都未被認定謀逆之罪,林佑依附於他,貪贓枉法自是無可辯駁,但以謀逆之罪處以極刑甚至誅連親族於法理不合。
陳鴻舉認同蘇景玉的說法,他為人正直,不涉黨政,在皇帝面前諫言頗有些分量,才得以救下林家幾條人命。
逢月從未離過京,只在書上看到過嶺南是個滿是瘴氣的地方,懸著心問:「去了嶺南,還能活得下來嗎?」
蘇景玉柔聲安慰:「放心吧,我被拂風那老道士帶去南疆十年,也活的挺好的,嶺南反倒還近些,那裡有山有水,沒旁人想像的那麼可怕。」
逢月放鬆了些,臉頰貼在蘇景玉衣襟上蹭去淚水,眨著通紅的眼睛看著他脖頸上被她抓出的血痕,指尖輕柔地摸了摸,內疚地抿抿嘴,「都抓破了。」
蘇景玉滿不在乎地擁著她到床邊坐下,趁機將話題轉開:
「你這點『功力』不值一提。十年前在南疆,拂風被一個美貌道姑追著打的屁滾尿流,背著我漫山遍野的跑,那還叫兇悍呢。」
逢月忍不住笑了,「美貌道姑?她很美嗎?」
蘇景玉低頭端詳她哭紅的小臉,認真道:「比你美多了。」
他從少年時起便在南疆長大,見過不少美艷又潑辣的南疆女子,對嫻雅端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