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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媽嘆息了一聲,勸慰道:「林家畢竟養了姑娘十幾年,如今遭了難,幫襯一把也是應該的,姑娘能盡的力都盡了,就別再想著這事讓自己難受了。」
逢月點頭,看著周媽拿起簾子一針一線地繡著。
日頭西垂,明媚柔和的紅光透過窗子照在身上暖意浮生。
逢月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蘇景玉和周叔也喝的差不多了,周媽放下手裡的繡活,去給小兩口收拾臥房,怕他們夜裡冷,特意多生了些炭火。
桌上青色花瓶裡的絲綢假花還在,逢月捏著花梗聞了聞,上面不知道撒了什麼香料,還真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悠然插回瓶中,走到床邊坐下,換好寢衣等著蘇景玉洗漱歸來。
床上新鋪了條半厚的奶白色褥子,摸起來手感細滑綿軟,逢月看著床頭那對並排放著的枕頭抿著嘴笑,臉頰染上一抹緋紅。
周勇兩口子不在,周媽與周叔搬到西屋住了,離這裡稍遠些,今夜與蘇景玉同床共枕,不如就……
只是這床褥染上血跡太過顯眼,須得用帕子墊著點。
袖袋裡的帕子剛拽出一角又塞回,她心道這意圖也太明顯了,姑娘家先提起這種事簡直要臊死了!
轉念又一想,染血就染血吧,反正周媽也不是外人,到時候她若問起如實說了便是。
她拽過一條被子鋪好,眼前浮現出中秋那晚蘇景玉水泠泠的裸身,羞的捂著臉嬌笑。
「大晚上的又想什麼壞事呢?」蘇景玉推門進來,語調中帶著幾分調笑的意味。
逢月倏地放下手,側著身子不看他,裝模作樣地整理著原本已經擺的整整齊齊的枕頭。
蘇景玉漾著酒意的雙眼打量她通紅的小臉,喉間輕咳一聲,兩隻寬大的袍袖向身側展開,等著她幫忙寬衣解帶。
之前蘇景玉「醉酒」時逢月曾幫他換過衣裳,再者夫妻之間這樣本是常事。
她自然而然地起身,為他解下腰封放在桌上,剝開大紅色外袍的交襟,輕緩地沿著肩頭褪去,之後解開中衣的扣子。
冬日裡緊緊貼合的領口向兩邊散開,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肌膚,頸窩及鎖骨清晰可見。
逢月手上一頓,回想著中秋之夜蘇景玉穿著寬領中衣,她借著酒意在月下吻上他的喉結。
那一夜,她還與他在床上縱情地擁吻,情迷之時他也曾這樣解開她的衣衫,他……好燙。
蘇景玉略低下身子對上她失了焦的視線,眉尾一挑,酒後的嗓音愈發低啞惑人。
「自家男人,夫人想要什麼直說便是,饞的口水都快滴下來了,何苦來呢?」
逢月被戳破心事,又無言反駁,臉紅的像是熟透的柿子,羞惱地避開他的視線,扒下他身上的中衣扔去一邊。
最裡面是一件淡紅色的低領絲緞裡衣,又輕又薄,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
她動作再度輕緩下來,指尖貼在他胸口滑下,落在腰間的衣帶上,緊抿著唇,輕輕扯開,隨即滋溜一下鑽進被窩裡,把滾燙的小臉蓋的嚴嚴實實,單薄的脊背隨著呼吸急促地起伏。
這樣的暗示已經足夠明顯。
蘇景玉衣衫散落,坦露著胸膛,定定地凝望著床上的妻子,驚訝過後,眼底湧上一抹熱烈的渴望與期盼。
吹熄了桌上多餘的燈燭,只留下一盞,放下床幔,掀起逢月的被子躺進去。
布幔輕薄,昏黃的燭光籠罩在並不寬敞的床笫之間,朦朦朧朧,如夢似幻。
蘇景玉灼熱的目光探究地望著近在咫尺的紅潤面頰,想確認她是否真的做好了把自己交給他的準備。
逢月慢慢睜眼看他,身子向前挪了挪,鑽進他溫暖寬闊的懷裡。
蘇景玉舒心一笑,不再剋制自己,手臂緊緊禁錮著她,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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