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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榮錦嘴裡嘖嘖兩聲,「要說還是你會玩兒,都成親快一年了,還跟夫人搞個洞房花燭來回味!」
說著向前湊近些,指背在蘇景玉胸口拍了兩下,賤兮兮道:「我最近又找來些新鮮玩應,都給你放在倉室裡,悠著點,可別把身子折騰壞了,實在不行我把補身的藥酒再給你備上幾壇。」
蘇景玉訕笑著撇開臉,端起酒來喝下。
此時的富隆西街上,祁沐恩遠遠望著泰安堂的方向,冬日的冷光照在他蒼白的袍子上。
殷軌微凸的雙眼邀功似的看向他,志得意滿地翹著嘴角。
臘月中,天氣嚴寒。
年根上,百姓們忙活了一整年,紛紛開始置辦年貨,唯有三兩個人頂著寒風在碧波湖邊閒逛。
路兩旁的垂柳葉子落盡,光禿禿的,遠處尚有不少四季常青的樹木。
湖面上殘荷零落,風景不及盛夏,卻有一種遠離喧囂的恬淡之美。
逢月裹著件杏色的小襖,挽著蘇景玉的胳膊悠閒地撥弄路邊的柳枝。
上次來遊湖還是端午,湖邊熱熱鬧鬧的,攤販們叫賣各種好吃的好玩的,還有表演雜耍的,相比之下,今日著實冷清了些。
「要是有賣吃的就好了!」
逢月隨意慣了,不論冬夏,頂著風吃東西是常事。
蘇景玉不可思議地看她,感嘆她如此嬌小的身子骨還真是抗造,來月事也不見她肚子疼,若是別的姑娘不知道會折騰成什麼樣子。
欣幸之餘又缺少了幾分成就感,自己滿滿的疼惜、高明的醫術都無法盡情展現。
睨著她笑道:「嘴饞!忘了你端午那日吃花生糕長了滿臉滿身麻子了?」
如他所想的那樣,逢月完全沒有被那日林玉瑤和姜姃的暗算影響心情,反倒興奮地捏了捏他的手臂:「景玉,我如今能吃花生了嗎?」
那次蘇景玉為她施針、擦藥,還讓她喝了幾日的湯藥調理身子,反問她以後想不想吃花生,他應當是有辦法的。
蘇景玉眼波一轉,手臂攬上她的香肩:「要不你試試,大不了今晚再紮上幾針。」
逢月不停搖頭,「那還是算了!」
想到之前在他面前寬衣解帶,她仍舊臉頰發燙,今晚將是他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她就要與他坦誠相見,不免有些心慌。
蘇景玉看著她低頭抿嘴的樣子,逗她道:「怕什麼,我下手很輕的,又不會疼。」
「怎麼可能不疼?我……」
逢月驀地抬眼,她一心想著今晚的場景,還以為蘇景玉說他那時候會很輕,不會讓她感覺到痛苦,脫口而出後才察覺到不對,羞的面紅耳赤。
偏偏蘇景玉拉她入懷,不依不饒地補了一句:「我是說施針,想什麼呢你?」
逢月惱羞成怒,身子緊緊繃著,執拗了片刻就軟軟地靠在他懷裡,剋制少女的慌亂,盼著太陽西落,憧憬著與心愛之人如夢境中那樣合二為一。
蘇景玉刀裁般的下頜貼在她發頂上,輕柔地撫摸她的脊背安撫:「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
話一出口又覺得過於嚴肅,竟像是今晚要對她用刑一樣,歪著頭看著她的眼睛調笑:「包您滿意!」
逢月面頰更燙,垂目避開他的視線,指尖貼著他胸前滑膩的大紅色衣料向下,摸著他腰上繡滿魚形玉佩的腰封,嬌羞地呢喃:「好像你多有經驗似的。」
蘇景玉尷尬地眨眼,在心裡將拂風那個嘴沒把門的老道士咒罵了一百遍,單手叉在腰間,不服氣道:
「你夫君可是十二歲就會試奪魁的天選之人,學做這種事自然不在話下,書我看得多了!」
逢月眼底含笑,向四周瞟了一圈,極快地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四目相對,溫情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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