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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蘇景玉當初用催情香害他,讓他在□□中燒,神志不清時要了姜姃!
還有義父,憑什麼他這一生愛而不得,就要用別人的親事來彌補他的遺憾!
他怨憤、不甘,迫切地想將這麼多年來束縛他的枷鎖毀去,想真真正正的活的像個人,但是他無能為力。
義父的確待他不薄,但前提是他必須遵照他的意願而活,否則就不僅不再是他的兒子那麼簡單,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除非,趁他不備時殺了他。
握著酒壺的手猛然一顫,祁沐恩驚愕於自己突然蹦出來的可怕念頭,呼吸都彷彿停滯了一瞬,微瞪的眼裡似有無數細小的火苗燃動,但很快便被湧上的水霧熄滅。
二十年的養育之恩,他根本下不了手。
手裡的酒罈憤然砸在桌上,咔嚓一聲碎的七零八落,鮮血沾染了他素白的衣袖,他頹然癱倒在桌上,心口彷彿也被撕扯成一片一片,痛的渾身顫抖。
「祁公子!」四喜端著酒盤進來,急步跑到桌邊半蹲著身子扶起他,見他手上被酒罈碎屑扎的血肉模糊,驚的忙從裙擺處撕下一塊布條纏住他的傷口,關切道:「你沒事吧?祁公子!」
祁沐恩抬眼,微醺的面頰終於浮上一抹血色,看起來不那麼蒼白,鬆散的眸子漸漸聚神,半晌才認出她來,無力地開口:「像我這樣的廢物,你何必管我。」
四喜淚水盈眶,「不是的!你只是出身不好,其實二小姐心裡是喜歡你的,論樣貌論才華,你都不輸於蘇世子!」
祁沐恩悽然苦笑,就因為這句話,他自欺欺人了太久。
他已經徹底認清了現實,就算逢月曾經喜歡過他,如今她心裡也只有蘇景玉,或許曾經的喜歡也是他的臆測,根本就沒有人在意過他。
四喜心疼地捧起他清瘦的臉,「祁公子你別難過,就算別人都離開你,你還有四喜,四喜會陪著你!」
祁沐恩眼眶泛濕,悲慼、壓抑頃刻間轉化成□□與放縱,一把抱起她向臥榻走去。
第106章
崔宅豪佔了整整一條街,裡面堆金砌玉,富麗堂皇,只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劫難,還沉浸在一片壓抑與恐懼當中。
下人們端著赤金鏨花葯碗穿堂而過,絲毫不敢高聲,生怕攪擾了受傷過後正在靜養的主人。
管事的不必稟告主家就帶著蘇景玉和逢月進了內院,夥計來報說崔老爺子服了藥剛睡下,便請他們夫妻兩個分別去探望崔榮錦與餘潔饒。
崔榮錦自小沒受過什麼苦,在牢裡熬刑時一聲不吭,咬碎了牙關死命扛著,打死不肯供出蘇景玉來。
回到家中不必再強撐,每次換藥都免不得齜牙咧嘴地嚷嚷一番,看見大夫背著藥箱進來嘴唇都直打哆嗦。
蘇景玉倚在門邊看著,雙手抱胸笑出聲來,氣的他抄起身邊的玉如意擺件砸了過去,「你還笑!有你這樣的兄弟嗎?!」
蘇景玉側身躲過,輕咳一聲,揮手讓大夫出去,親自坐在榻邊替他換藥。
或許是獄卒知道崔榮錦養尊處優慣了,又細皮嫩肉的,生怕失手打死了闖下禍端。
他看著傷勢嚇人,實則都是些皮外傷,將養了一日多,大部分破潰之處都已經結痂,唯有胸前的傷勢嚴重些,連皮帶血粘住細布,一時撕不下來。
蘇景玉不管不顧,手上用力一扥,胸前的細布連著皮肉一同撕下,崔榮錦疼的哇呀一聲慘叫,一腳踹在他身上。
「能不能輕點!你在床上也這麼粗魯嗎?」一不小心牽動了腿上的傷,又是半晌呲牙咧嘴。
蘇景玉滿臉鄙夷地看著他,嘴裡嘖嘖作響:「瞧你那德行,這點小傷就叫成這樣,哪像個男人!」
說著從藥箱中拿出一塊乾淨的細布,倒了些金瘡藥按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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