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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月枕在蘇景玉胸前,臉上緋紅未退,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頭一抬,問道:「景玉,你說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好?」
蘇景玉怔了怔,笑著側過身摟著她反問:「哪有人這麼急著收莊稼的?」
逢月抿著紅潤的唇瓣,無言以對。
她盼望著能儘快擁有和蘇景玉的孩子,不是因為成親已久,迫於外面的壓力,只是單純想要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那種幸福的感覺她在子溪臉上看到過。
她捨不得睡去,指尖反覆勾勒他胸前的肌肉線條。
房裡炭火充盈,懷裡還抱著個不安分的小暖爐,蘇景玉熱的身心蠢蠢欲動。
逢月眸子動了動,學著夢裡的樣子,生澀地低頭吻住他。
蘇景玉抖著推開,哭笑不得地蹙眉,「你還是先養上兩日再說吧。」
身上不適自不必說,可他太過於美好,讓她忍不住想要與他親近,想要把這近一年來缺失的慢慢補回來。
逢月咬著下唇,迫切地看他,又怕他嘲笑自己太不矜持,羞的目光躲閃開,嬌聲道:「都怪你點的香藥勁太大了!」
蘇景玉極慢地眨眼,唇角勾起一抹壞笑,「那只是普通的薰香。」
逢月神色一滯,倏地捂著紅成柿子的臉背過身去。
蘇景玉在南疆長大,不喜歡太過嬌矜的女子,笑著回味她又羞又色的可愛模樣,下巴抵在她肩頭,「跟夫君還害羞什麼?」
他盡力剋制體內火苗竄動,捏捏她通紅的小臉,「過兩日夫君再同你一起鑽研那些有趣的玩意兒。」
想起箱子裡那些東西,逢月慌得眼一閉,身體緊繃著縮成一團,蘇景玉手臂順勢抱起她去隔壁沖洗。
熱水漫過身子,身上的不適感舒緩了不少,再被抱回床上時睏意席捲而來。
逢月強撐著快要垂下來的眼皮,半趴著看向碳爐邊撥弄炭火的蘇景玉,等著他過來一同安眠。
視線落在他腰下,許久未見的殷紅色半月胎記開啟了她塵封在心底的記憶,她瞬間清醒過來,目光不自覺望向龍門架上繡滿魚形玉佩的腰封。
她可以控制住不去想夢中的夫君,卻無法欺騙自己,她心裡依然惦記著他,不知道他腰上的傷怎麼樣了,也不知道他是否躲過了山洞裡那一劫。
「怎麼了?」蘇景玉的聲音將她從思緒中喚回。
她轉回頭看著他,恍惚間竟然分不清眼前的一幕是夢是真。
他背光而立,眉眼不甚清晰,俊美的輪廓、高大挺拔的身姿像極了夢中人。
她深吸一口氣將盈動的淚光壓下,告誡自己不該如此,收斂心神,默默將偶然觸發的記憶再度塵封在心底。
「沒事。」逢月翻身躺在床上,把兩隻枕頭並在一起。
她並不想刻意隱瞞什麼,只是她已經向蘇景玉坦誠過夢境,不想再次提起。
蘇景玉跟著瞟了眼腰封,裝作若無其事地躺在她身邊抱著她,醋意被還未褪去的繾綣濃情淹沒。
炭火滅了近半,房裡終於涼快下來,逢月拽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枕在他肩窩裡。
「景玉,莊子裡的房子佈置的差不多了,我們也不必等到明年入春才過去住,那邊就像這畫舫一樣,沒有人打擾我們,多好。」
蘇景玉撫著她背後的烏髮調笑,「你是想說在那裡不論多大聲都沒人聽見吧?」
逢月羞紅了臉,氣鼓鼓地打他,「我哪有那麼大聲?」
蘇景玉攥住她亂揮的小手,酸溜溜道:「對!不及上次在莊子那夜聲音大!」
「我……」逢月張口結舌,回想上次在夢裡與他的確激烈了些,垂目含混道:「還不都是你。」
蘇景玉沒留意她話裡的意思,寵溺地拉她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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