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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逢月,你怎麼了?」
逢月垂眸看著蘇離,勉強笑笑。
「小郡主,這是我小姑離兒,我這幾日不得閒,想把她託付給你幾天。」
定遠侯府的千金小姐竟要託付給她照顧,李元君擔憂地握著逢月的手臂晃動,急聲問:「出什麼事了嗎?你快說啊!」
「元君」,楊艇輕聲阻止她繼續問下去,恭恭敬敬地向逢月拱手施禮,鄭重道:
「蘇少夫人,旁的在下暫且不問,您與蘇世子若有需要在下效勞之處請儘管吩咐,在下萬死不辭。」
逢月知道楊艇重情重義,卻沒想到他不問緣由便承諾下來,還沒開口,李元君抓著她又道:「是不是蘇世子出事了?」
瞥見楊艇向她使眼色後忙改口,「好好我不問了!林逢月,你忙你的去,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和楊艇都會把離兒照看好的,你就放心吧!」
逢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明明猜到是一灘渾水,李元君還是勇往無前地趟進來。
她只有十五歲,剛剛逃離了生死磨難,卻願意為了她再度涉險。
她慶幸能得李元君為友,在她陷入困境的時候雪中送炭,感激的話說不出口,焦灼痛苦的心境稍微緩和了些,沖她含笑點頭。
順子與楊艇算不上熟絡,沒想到他這麼仗義,驚訝又感動地從椅子上站起,眼淚圍在眼圈裡打轉。
蘇離方才只顧著擺弄漂亮的風箏紙,這才察覺到氣氛不對,回頭拽拽逢月的袖口,「嫂嫂,你要走了嗎?」
逢月蹲下身,摸著她的小臉輕聲安慰:
「離兒,這兩位哥哥姐姐會做漂亮的大風箏,你先在這裡玩,過幾日嫂嫂就來接你,好嗎?」
蘇離從來沒有離開過家裡人,抿著嘴不安地看著她。
逢月心中不忍,偏轉開頭。
李元君趕忙取來一支晌午時做壞了,還沒塗色的小鴨子風箏紙給蘇離,讓楊艇先帶她去一旁塗色,她自己趁機站在窗邊目送逢月和順子匆匆出門。
「林逢月,我摔馬的時候你救了我,難過的時候也是你陪我著安慰我,我和楊艇能在一起也多虧了你家蘇世子,我都記得呢!有要幫忙的記得來找我們啊!」
逢月腳下一頓,背對著李元君擠出個笑容,滾燙的淚水潸然落下。
蘇景玉被關在大理寺最乾淨、最寬敞的牢房裡,聞不到血腥味,也聽不見別的犯人受刑時哭爹喊孃的慘叫聲。
這裡只收押身份尊貴的朝廷重犯,位置也更隱蔽。
沒有柵欄也看不到外面,是一間銅牆鐵壁、有門無窗的封閉屋子,裡面有桌椅,有床被,有認罪的紙筆,還有點不完的蠟燭。
蘇景玉背對著門坐在桌邊,握著一小段蠟燭放在火上烤化,再捏成主屋門口兔子燈籠的形狀。
他聽見身後有響動,沒有回頭,邊低頭捏蠟燭邊道:「來了?」
「蘇兄。」
陳勉站在臨門處擔憂地看著他,偌大的牢房裡,滿室燭光映著他大紅色的背影,紅彤彤一片,有種喜慶又落寞的扭曲感。
一對兔子燈籠捏成,除了是紅色的,其餘哪哪都不像,蘇景玉自嘲一笑,放下手中奇形怪狀的蠟塊,轉回身道:「我就知道是你,這時候除了你沒有別人能進來看我了。」
陳勉嘆了口氣,走到他身邊坐下,打量過他的面色,低聲道:
「是,泰安堂的崔東家來找過我,希望能見你一面,還求我稟告皇上,說他願意將萬貫家財全部上繳國庫來換取你的平安。」
蘇景玉不屑輕哼,「他真是瘋了!」
隨即眼睫垂下,遮擋了細膩溫軟的目光。
陳勉不再耽擱功夫,一本正經地說明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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