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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吉街的月梵樓?那邊想必就是祁宅的東牆了。
院子裡,燈籠的柔光籠著一身素白的衣袍,祁沐恩鐵青著臉,表情竭力地剋制隱忍,像躲瘟神一樣朝一旁大步走開。
姜姃追著他歇斯底里地叫嚷,旁邊幾個穿著體面的僕役紛紛側目而視,對她反感至極,唯有殷軌眯著一雙凸眼,詫異地上下打量她。
「祁沐恩,你若是找別人當姘頭也罷了,竟然找四喜那個賤丫頭來羞辱我!你安的什麼心?你不過是個奴才撿回來的野種,豬狗不如的下賤胚子!是我祖母看在先太后的份上才勉強答應這門親事,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寂靜的夜,姜姃尖利的辱罵聲幾乎要劃破耳膜。
祁沐恩額角青筋暴起,轉過身陰沉沉道:「瘋子!你給我滾遠一點,別站髒了我的地盤!」
「你的地盤?安淮巷嗎?」姜姃帶著哭腔嘲諷,吼的聲嘶力竭,「我告訴你祁沐恩,四喜那個賤婦已經死了!」
祁沐恩這才看清楚她身上的斑斑血跡,愕然低嘆:「你殺了她?」
姜姃氣急敗壞:「是!我殺了她又怎樣?還有你那個心上人林逢月也被我弄死了!」
梧桐樹上,蘇景玉正要向東邊躍去,聽見逢月的名字陡然僵住,呼吸一滯,側耳細聽。
「誰讓她犯賤,這個時候還敢在京裡閒逛,我喊人來抓她她竟敢拒捕,被御林軍當街刺死了!」
逢月!蘇景玉心口狠狠地絞痛,背上滲出冷汗來。
難道爹又有了動作,李亢盛怒之下連逢月也不放過?不會的,她一向機警,又有順子在,沒那麼容易被抓到!
被關在暗牢這兩日他對外界的事一無所知,明知道姜姃的話不可信,還是擔憂地亂了心神,手上一鬆,大紅色的寬袍飄曳在樹冠上。
再回神時,急促的腳步聲已然逼近,瞬時間,箭聲嗖嗖破空而來。
第113章
夜裡暗箭難防,蘇景玉只能聽聲辨位,奈何弩箭的威力太大,近距離根本躲閃不過,袍袖被箭尖刺破,翻滾不及從樹上跌下,幾支長戟抵在胸前。
他苦笑一聲,心道還好這些黑鱗衛並不敢真的射殺了他,只是此次被擒,再想要逃走難如登天。
暗牢裡炭火噼啪作響,燒的鐵鏟通紅,生了鏽的落地燭臺上殘留著一塊沒有燃盡的蠟油,潮濕的被子堆卷在床上,一切都跟方才離開時一樣,只是床頭和床尾處各多了兩條一尺多長的鎖鏈,末端連著一圈鐵環。
蘇景玉和衣躺回床上,黑鱗衛板著臉一聲不吭,上前抓過鐵環扣住他的手腕和腳腕,躬身行禮後齊刷刷退出。
封閉的密道里敲擊鐵窗的聲響震耳欲聾,半晌,外面的大門咣當一聲,又恢復了原本的死寂。
蘇景玉活動著被鐵環扣住的手腳,發冠緊貼著床頭躺著,雙手用力向下抻,頂多能夠到肩膀,離身上的腰封差的甚遠。
他疲憊地閉著眼睛,腦海里儘是夢境中與逢月雙雙殞命、不得善終的畫面,強迫自己不再去想,仍抵擋不住接踵而來的擔心與思念,他慨然長嘆,睡意全無。
不知道什麼時辰,暗牢的掛鎖被開啟,似乎只有一個人進門來,沉重的腳步聲像是身上墜著千斤重擔。
蘇景玉懶懶睜眼看過去,見祁沐恩正站在炭盆邊,面色灰暗,目光茫然地望著虛空,看起來如同行屍走肉。他哼笑著嘲諷道:「怎麼,看你屋裡那個覺得噁心,又沒處可去,躲到我這來了?」
祁沐恩轉眼過來,映著火光的雙眸裡凝著深深的仇恨與痛苦。
黑鱗衛的首領進宮稟報蘇景玉趁夜外逃的事,李亢頭疾接連發作,苦不堪言,吃了藥好不容易才睡下,祁公公不敢驚擾,出宮趕回祁宅,關起門來痛斥祁沐恩在緊要關頭看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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