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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堂發青,眼瞼微腫,血脈不暢,腎也不好,看來是壞事做多了,福報都敗光了。他半晌才從沉思中緩過神來,輕咳一聲,板著臉質問:「姓蘇那臭小子呢?藏哪去了?」
李亢收回視線,眼底泛起興奮的殺意。
十年前帶走蘇景玉的道士果然是他!當年玄清觀的事他是除了祁公公和姜老太太之外在世的唯一的知情者,想殺他滅口尚且找不到人,如今他自己送上門來,倒是省了不少力氣。
「道長是方外高人,何必管這些紅塵俗事?」
李亢一邊小心與拂風周旋,一邊悄悄向御林軍首領使眼色,武功再高的人也難以抵擋□□威力,只要脫離了他的掌控,必能輕易讓他命喪當場。
手中拂塵被抵的翹了毛,拂風心疼地收回來捋了又捋,低著頭應道:「那臭小子既入我門下,再不成器也是我徒弟,只要你讓我帶走他,旁的事我沒心思管。」
李亢明白拂風話裡的意思,卻不敢冒險放過他,畢竟只有死人才能真正做到守口如瓶。
他趁機挪步到石桌邊,端起茶碗佯裝要喝茶,御林軍首領右手微抬正要下令放箭,祁公公驟然回神,怕他們傷了拂風,忽地擋在他身前喊道:「都把弓弩放下!」
正當此時,拂風手中拂塵一甩,電光火石之間,一團縹緲的白色煙霧在李亢面前散開,登時迷的他天旋地轉,茶碗掉在地上濺起一地水花。
「陛下!」祁公公回身一把扶住他,又擔心御林軍趁機對拂風動手,蒼老的面頰急得微紅。
李亢暈的不敢睜眼,擺手示意御林軍不可輕舉妄動,拂風將寶貝拂塵託於手肘上,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位一見面就要置他於死地的胞弟:「你中的毒只要不胡亂折騰,天黑前死不了,把那臭小子還回來,我給你解藥。」
李亢又怕又氣,身子控制不住地東倒西斜,嗓音虛冷道:「你可知道你所犯何罪?」
弒君。
拂風眼下所犯的罪與他當年一樣。
李亢生怕拂風當眾提起三十年前的舊事,恨不能把方才的話咽回去,情急之下頭疾發作的厲害,又暈又痛,腦袋裡像是要炸了鍋,後悔當年沒有瞞著母親,將拂風碎屍萬段。
眼下與蘇天壽劍拔弩張,李亢固然不敢在這個時候放了蘇景玉,奈何著了拂風的道,不知道中了什麼毒,不敢殺了他,好在蘇天壽兵力有限,沒有了蘇景玉這個人質也並非無法對付。
求生的本能佔了上風,李亢顧不得當眾失了君王的威儀,蹙著眉吩咐祁公公:「帶他去見蘇景玉!」
祁公公默默鬆了口氣,命人備下馬車,帶著拂風奔祁宅而去,一路上看著拂風的面容回憶先太后在世時的音容笑貌,淚水再度盈滿了眼眶。
越到老了就越想她,分開太久了,或許是時候該去陪她了。
李亢移駕豐麓園休養的訊息傳到京南大營,將士們擔心是皇帝的障眼法,營中戒備比起前日有過之而無不及。
逢月幾經周折才見到蘇天壽,請他屏退左右,跪地將白綢雙手奉上。
身為女眷,非常時期兩度入營求見,蘇天壽以為逢月自以為是,對她反感至極,臉如寒冰般背對著她,半晌才回手扯過白綢不耐煩地甩開。
崇慶皇帝殷紅的私印驀地刺入雙眼,他愕然掃過上面的一行行小字,猛然將白綢攥入掌心,回身喝道:「哪來的?」
逢月跪著回:「父親,這是在拂風道長送給景玉的道袍中找到的,三十年前先皇駕崩當日,拂風道長就在玄清觀裡,想必是先皇生前受困時寫下緊急調兵的詔令,託他夾帶……」
「三十年前玄清觀裡的道士全部都被處死,憑什麼就他能活著出來!」
蘇天壽怒聲打斷,也只是質疑這份詔令是從拂風那裡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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