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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艇沒有吭聲,靜默思量,崔榮錦這兩日忙著召集可信的人商議營救蘇景玉的事,卻從沒聽說過這個名號,疑惑問:「昆叔?誰是昆叔?」
順子嘴張的魚似的,比出口型來:「左-手-刀。」
炭盆裡的木炭燃燒過半,陰影從暗牢的四角向中間壓下來,濕寒之氣似能侵入骨縫。
蘇景玉還昏迷著,手腕和腳腕處凝著乾涸的血跡,胸口巴掌大的一塊衣料已被燒焦,粘著糊爛帶血的皮肉,又濕又黏,黑乎乎的一片。
祁沐恩回頭看他一眼,鞋尖勾著炭盆的邊沿拉到床邊,用鐵鏟翻弄底下的木炭。
門上的掛鎖嘩啦啦響,一條淺灰色的裙帶飄入視線,冷風拂的炭火向身前撲過來,帶來一種強烈的滯悶感。
他豎起手中鐵鏟,用尖角鑿去木炭外包裹的白灰,頓時火星四濺,落在他素白的袍子上,燒出一顆顆細小的孔洞,驟然亮起的火光映在他微瞪的眼裡,許久未褪的的殺氣再度升騰。
「你來幹什麼?給我滾遠一點!」
姜姃張狂中帶著幾分恨意,繡鞋踢在炭盆上:「祁沐恩,你別忘了這也是我的地盤,堂堂定遠侯世子關在自己家裡,我怎能不來看看熱鬧?」
昨晚她向祁公公哭訴,祁公公用斷絕關係來要挾祁沐恩,還告誡宅子中眾人不準苛待她,一番安慰哄得她有多得意就有寂寞、絕望,以為祁沐恩又出去鬼混,天還沒亮就歇斯底里地到處問他的去處,殷軌趁機推波助瀾,把暗牢的位置告訴給她。
姜姃走到床邊坐下,端詳著蘇景玉受傷後硬朗又悽美的側顏,回想他幾次三番護著逢月的樣子,不由得羨慕起她來,淚意浸濕了眼眶。
祁公公替她撐腰,把祁沐恩強留在她身邊,但是她心裡清楚,這座宅子困住了祁沐恩的同時也困住了她自己,她與他之間永遠也無法像尋常夫妻一樣相依相護,生兒育女,只會彼此折磨,直到有一天雙雙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委屈、怨恨、厭倦一齊湧上,姜姃生生逼退了淚水,瞟著祁沐恩冷笑道:「呦,你把蘇景玉折騰成這樣,就不怕林逢月恨你嗎?他可是人家的心肝寶貝呢!」
言語間故意向祁沐恩側過身,指尖貼著蘇景玉的衣領向他結實的胸口劃過。
「蘇景玉長的還真是俊俏,瞧這身型想必是個厲害的,難怪林逢月那麼喜歡他,一口一個我家夫君,能與他一夜風流,逍遙快活,就算是死也值了。」
「滾!」祁沐恩額頭青筋蹦起。
他從未把姜姃當成妻子看待,哪怕她隨意出去招惹男人,他也不會感到屈辱、難堪,只會覺得噁心。
他已經無路可退,把自己關在這座又濕又冷的暗牢裡,僅有的方寸之地如今也要被她侵染,手裡的鐵鏟攥的吱吱響,如同火蛇般在心裡激烈纏繞的殺念已然壓抑不住。
姜姃癲狂地仰頭大笑,向前探身道:「祁沐恩,你都能出去找別的女人,我不過是撿了家裡的,反正蘇景玉這輩子也出不去了,倒不如供我消遣,也好讓我做個比較。」
祁沐恩眼簾一抬,暴戾的殺意自眼底迸出,忽地起身攥住姜姃裙側的淺灰色飄帶纏住她的脖頸,一把拎起她吊在背後,面目猙獰,絲毫不留餘地。
姜姃懸在半空的雙腿蹬倒了燭臺,雙手拼命地向後抓打,祁沐恩身子單薄,隨著她的掙扎踉蹌了幾步,踢翻了腳邊的炭盆,暗牢裡叮噹亂響,混著滲人的回聲。
很快,背後的女人不再掙扎,掉在地上噗通一聲,他喘著粗氣回頭,對上那雙微睜的眼睛,裡面沒有痛苦,只有解脫。
地上的炭火漸漸滅盡,僅有零星的光點,眼前一片漆黑。
蘇景玉被攪擾的動了動,恍惚間,眼前彷彿是一座又黑又冷的山洞,外面追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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