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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真的惹惱了她,輕咳一聲,勉強將笑意壓下,攬著她肩膀的手指彈動了兩下,「水要涼了,快去吧。」
逢月凌亂的心跳還未平復,來不及思及其他,碎步奔盥室而去,留下蘇景玉獨自坐著,回味剛剛那匆匆而過卻甜如蜜糖的親吻。
三更,蓮花臺上紅燭盡滅,月華傾瀉,灑下一室旖旎春光。
蘇景玉側身而臥,身下的極樂椅與床沿緊緊貼靠,渾然一體。
逢月紅潤的臉頰隱遁在他肩膀的暗影之下,與他四目相對,半晌無言。
她與他不止一次共枕而眠,但每次蘇景玉都對她以禮相待,從未做過半點逾矩的事來。
他早已向她表明不願和離,想與她攜手一生的夙願,昨日在酒樓裡她也親口承諾了他,既然如此,夫妻之間便無需再守著最後的防線。
她喜歡他,願意把自己交給他,只是拘泥於少女初次的羞怯,沒有勇氣邁出這一步,若是他主動索求,她必定剋制不住,心甘情願地與他縱情纏綿。
可她不得不承認,在她心裡始終有著夢中夫君的一席之地,他溫柔儒雅,在夢裡與她徹夜痴纏,為了保護她不顧生死。
他像極了枕邊人,卻又不是他,她曾經無數次盼著他出現,如今又害怕他會突然出現,想向蘇景玉說明一切,又覺得無比荒謬,難以啟齒。
種種矛盾相互交織,她不知所措,只能將這份無法言說的感情長久地封存在內心最深處,一輩子抹消不掉,也永不開啟。
溫情中含著一絲愧疚的眼神隱藏暗影裡,逢月的指尖探出被子,緩緩向前伸過去。
蘇景玉瞬時迎上,與她十指緊扣,小心翼翼的試探頃刻間化為心滿意足的喜悅,挪動著身體越過床沿,在她額頭上輕輕吻落。
初秋,天高雲淡,除了早晚沁著些涼意,還保留著夏日的璀璨繽紛。
子溪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定親了,逢月思前想後,決定親手繡一方喜帕送給她作為賀禮,帶著巧兒一起到富隆西街挑選花樣和繡品。
泰安堂依舊門庭若市,前來買藥、看診者絡繹不絕。
蘇景玉端著碗新茶站著二樓的窗邊,視線略過街上的人來車往,在對面不遠處的幾家繡坊之間來回搜尋,落在那嬌美可人的少女身上。
俊逸的眉眼被裊裊升起的茶霧籠罩著,愈顯得細膩溫柔。
身後門聲響動,蘇景玉轉身回頭。
崔榮錦神色怡然,一身光澤鮮亮的蜀錦盡顯富貴雍容,瞥了眼他手裡的清茶,手中繪著千里江山圖的摺扇唰地收攏,笑鬧著道:「呦,酒都不喝,改喝茶了?」
蘇景玉輕提唇角,回手拉上雕花木窗,踱步到八仙桌邊坐下。
崔榮錦繞過屏風,再回來時手裡拎著兩支長嘴銀壺,酒香混著藥香在房中彌散。
蘇景玉碰不得這等男人補益的藥酒,擺手謝過,淡然道:「孫秋允送走了?」
崔榮錦不再讓他,自顧灌了幾口,抹了抹唇應道:「昨晚跟著商隊南下了,快則二十天慢則一個月,必能到達南疆。」
蘇景玉點頭,拈起碗蓋悠然撇著茶沫,「那四個刺客呢?可聽說有什麼動靜?」
崔榮錦含著壺嘴一愣,方想起那幾日只顧著忙活孫秋允的傷,忘了同他說起此事,放下酒壺道:「當晚就被滅了口,死狀各異,看不出是誰下的手。」
蘇景玉不由擰眉,那四個刺客與崔榮錦的手下拼殺的兩敗俱傷,彼時若要滅口,一個武功上乘之人便能輕而易舉地解決他們,怎麼會死狀各異?
倒像是有人在暗中相助,刻意偽造的假象。
左手刀!
蘇景玉眸光閃動,當晚他本欲搶走孫秋允,卻顧忌他的性命而故意放手,難道他當真是父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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