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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玉又氣又笑,走到鞦韆邊擺弄薔薇低垂的葉子,讓順子將昨日的經過從頭到尾訴說一遍,臉上看不出半分意外之色,只是一雙幽黑的眸子失了溫度,波瀾再起。
逢月再次醒來時已是暮色初降,避開掌心的傷,用掌根支撐著坐起身,被子滑至腰間,眼睫忽閃著,懵懵地看著窗外。
最後一縷陽光照在臉頰上,雖不及往日明艷,卻比清早時紅潤了些。
蘇景玉挽起袍袖,手背貼了貼她額頭,坐在床邊道:「你風寒未愈,體內的餘毒也需再調理幾日,不想施針的話只吃藥也可。」
逢月清醒過來,難受地清了清嗓子,彷彿有種藥渣還沾在喉嚨裡下不去的不適感,蹙眉道:「施針吧,你開的藥太苦了。」
蘇景玉意外地挑眉,先前她吃了摻有花生的甜糕長了滿身疹子,寧可喝苦藥也不願意寬衣施針,這次的藥分明比那次好入口太多了。
嘴角勾起的笑意蘊含著無限深意,歪頭對上她的視線,「你就不問問我扎哪兒?」
逢月昨晚燒的迷迷糊糊,完全不記得有沒有施過針、紮了哪裡,眨巴著眼睛看他,手臂下意識地擋在胸前,一副害怕又勇往直前的樣子。
蘇景玉忍不住笑,嘴裡嘖了聲,「也對,反正什麼都沒有,早都被我看光光了。」
逢月羞惱著抬手打他,被蘇景玉一把攥住手腕,低聲埋怨:「手上的傷還沒好又亂折騰,疼的輕了?」
傷藥是他親自配的,敷過之後早就不覺得疼了,逢月氣他胡言亂語,無視自己明明還算玲瓏的曲線,抽回手,分毫不讓地回懟:
「當然疼,還京城名醫呢,配的藥一點都不管用!」
蘇景玉玩味地看著她,脫下外袍扔在極樂椅上,燃起燈燭,放下半邊床幔,回頭叮囑道:「趴好了,等我回來施針。」
纖細修長的大手用皂豆洗了又洗,甩幹了水珠從盥室出來,彎腰從櫃子裡翻出針包,端起一盞燈燭坐在床邊。
蘇景玉再一轉頭,見逢月只穿著淡青色的肚兜和褻褲,烏髮向裡舖在枕上,手臂交疊著墊在頭下,一動不動地趴著。
腋窩下,嬌小的胸脯包裹在肚兜裡,側面輪廓若隱若現。
單薄的裸背瑩白如玉,柔和的曲線在一紮寬的纖腰處深深凹下,再向下,一彎挺翹的弧度隱入褻褲中。
蘇景玉驀地別開臉,一股熱浪瞬間湧遍全身,他竭力摒除雜念,想單純地以醫者的身份面對她,卻不再像之前那樣容易。
那熟悉又陌生的旖旎畫面始終在腦海里揮之不去,把針包和燈燭放在櫃子上,拽過被子幫她齊肩蓋著,倒了盞茶一口灌下,理順氣息,勉強壓抑下不合時宜的□□。
半晌,身後依舊沒有動靜,逢月摸了摸微燙的臉,正要扭頭望過去,床幔撩起的徐風伴著腳步聲傳來。
蘇景玉向旁側撩開她的烏髮,針尖貼著髮根刺入,之後輕柔地握住她的手腕,在大指跟刺下、捻轉,指尖在她掌心無意識地拂過,感覺與夢中的夫君幾乎一模一樣。
她同他成親以來,雖還未有過夫妻之實,但與夢中夫君的徹夜溫存令她難以忘懷,而他的觸碰就像是把夢境帶到現實當中,令她沉醉不已。
許久,脖頸和手上的銀針被取下,逢月舒了口氣,身子僵硬地在被子裡動了動,不覺微微一怔,手肘支撐在枕上轉頭望過去。
隔著半邊紅紗幔帳,蘇景玉正站在桌邊收拾針包,她撩起床幔質疑:「這就完了嗎?」
蘇景玉手上的動作一頓,極慢地瞟過來,「不然呢?」
逢月面色更紅,反手向上拽了拽滑落的被子,侷促道:「那你方才……」
蘇景玉眼波流轉,勾著唇角打斷,「我只說讓你趴好了等著我,又沒讓你脫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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