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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月抽回手,臉頰一熱,羞惱地瞪他,「吃螃蟹也堵不住你的嘴!」
天色漸暗,殘霞隱入一片灰藍之中,門口的玉兔彩燈燃亮,五色光暈順著窗子照進房裡。
蘇景玉接連吃了兩隻螃蟹,洗淨了手,端起酒杯邀逢月對飲。
逢月從未喝過酒,包括洞房花燭那夜,新奇地試了試,味道香醇,並不難入口,舉杯將餘下的酒飲盡。
不過片刻功夫,雙腮便泛起紅暈,眼裡水盈盈的,更顯得嬌艷動人。
「我好像喝多了……」
她手肘撐在桌上,嗓音溫軟,蘇景玉拉她入懷,「沒事,夫君抱你到荷塘賞月去。」
月色皎潔,清輝流瀉。
逢月身上裹著一件半厚的絲絨大氅,手臂環著蘇景玉的脖頸靠在他肩上,那近在咫尺的修長脖頸被月色鍍上一層銀霜。
她迷濛的雙眼順著喉結向下,看進敞開的衣領,停留在若隱若現的肩窩上。
逢月不止一次看過蘇景玉的裸身,卻覺得今日半遮半掩的,出奇的好看,借著微醺的酒意,大著膽子吻了上去。
溫熱柔軟的唇瓣覆上他喉結的那一刻,他身體明顯的一顫,逢月得逞地笑笑,終於換她調戲他一回,抱緊他,靠回他肩上閉著眼睛。
第82章
時至中秋,塘裡的荷花早已過了盛開之時。
水面上偶見殘荷零落,乾枯的荷葉、光禿禿的蓮蓬隨著晚風晃動,映在月光點點的水面上,卻無半分寥落衰敗之感,盛夏時隱於塘中的小船如今清晰可見,別有一番趣味。
蘇景玉將逢月抱上荷塘中央的小船,與她並肩躺下。
月滿星稀,夜涼如水,殘荷的幽香伴著徐風飄來,身下的小船隨著水波微微盪著。
逢月愜意地望著天上玉盤似的月亮,聽著耳邊潺潺的水流聲,酒意漸漸散去,轉眼看向身邊眸光發散、若有所思的蘇景玉,狡黠一笑,伸手摘了片殘葉朝他脖頸上戳去。
「想什麼呢?」
蘇景玉癢的脖子一縮,奪過她手裡的殘葉,擁著她仰望夜空。
「想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賞月還是十年之前,跟師父在一起。」
「這麼說來拂風道長還是個風雅之人。」
逢月回想拂風風采絕然卻行事荒唐的樣子,誇的口不應心。
果然,蘇景玉一聲訕笑:「他哪懂什麼風雅,不過是自己喝醉了酒,把我一個人忘到山上了,後半夜酒醒了才想起我來,我中毒不能動,險些被山上的野獸給吃了。」
其實他知道,那時候拂風為了救他,嘗試各種奇花異毒,沒過兩日便劇毒纏身白了頭髮,身心痛苦的實在受不了才故意把自己灌醉。
酒醒後慌著上山找他,見他被毒的野獸都不下去嘴,樂的流下淚來,疲累地躺在地上,同他一起看月亮。
逢月知道拂風在他心裡的分量,也知道他思念他,所以才特意穿上這身道袍,輕聲問:「後來呢?」
蘇景玉眼裡的懷念與心痛一閃而過,彎著手臂枕在頭下:
「我跟他說我活不了了,讓他放棄吧,他說我小瞧了他的醫術,給了我一拂塵,打的我差點斷了氣,後來他便不敢隨便打我,生氣的時候只會掐我大腿根。」
圓月被薄雲遮蔽,朦朦朧朧,一片淡紅色的殘瓣隨風飄落在兩人髮鬢之間,芳香依舊,清骨猶存。
似乎覺得此情此景不該對逢月提起這麼沉重的往事,蘇景玉側過身來看著她,映著月影的眼波流轉,抓起她的手貼在自己脖頸上,順著喉結緩緩向領口深處拂落,嗓音裡帶著幾分魅惑與調笑。
「上天註定我命不該絕,否則,誰來幫夫人瀉下滿身的火氣?」
原來他早就發現她今日總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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