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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直接告訴你，時間就是這樣，你懂的。」斯特蘭奇博士揉了揉額頭, 「感謝天使給我刷了個聖光，記憶太多脹得我頭疼, 現在好多了。上輩子我的選擇是正確的，你拯救了世界，託尼。」

「對我來說，那就是場夢，噩夢。」託尼搖頭。

「你以後會知道，你的那個響指，是一切的起源。」斯特蘭奇博士眼神悠遠，彷彿看到了世界盡頭，跟古一法師一樣神神叨叨。

斯特蘭奇博士靈魂裡還侵潤著時間晶石殘留的氣息，哪怕他幾天以前還是個冷酷傲慢的醫生，恢復記憶後，他迅速找回了屬於至尊法師繼任者的力量，認證超級英雄的過程很順利。

兩人回到樓上，喬林小心翼翼告訴託尼：「我需要離開幾天，去刷一個副本boss。」

託尼看著還是聖光天使形態的喬林，不敢直視那雙透著忐忑的雙眼。你認為我會阻擾你嗎？我的感情給你帶來負擔了？別這麼看我，那會讓我忍不住真的把你困在籠中。

「託尼，刷日常交給聖蛋糰子，你……」

託尼張開雙臂將喬林擁在懷裡，打斷喬林的話：「平安回來。」

「好。」喬林伸手回抱託尼。

這是個時間有點長的擁抱。

喬林動了動，託尼終於放開他，親了親他的額頭，再次囑託：「平安回來。」

「我會的。」喬林揮揮手，走進通往至聖所的傳送光圈。

託尼目送喬林離開，當傳送光圈消失，他深深嘆了口氣。

「你捨不得為什麼要送他走？以他對你的態度，如果你挽留他，說不定他會拒絕至尊法師的邀請。」羅賓從陽臺的窗簾後走出來，也不知道聽了多久。

託尼給自己倒了杯酒，丟了瓶果汁給羅賓，邊喝酒邊問：「你會在蝙蝠俠去幹掉超級反派時，懇求他留在家裡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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