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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的手存在感太強，再加上羅德調侃的話，喬林感到不自在。他努力壓下想要逃跑的衝動，認真回想，確認自己刷過聖光的米國軍人屈指可數，裡面沒有羅德，於是舉了舉懷裡的聖蛋糰子。

「不用謝，是祂。」

聖蛋糰子不挑食，撲稜下小翅膀，又給羅德上校刷聖光順便套個蛋殼，動作熟練極了。

羅德上校笑得看不見眼睛，偷偷朝斯塔克比大拇指。

「尼克弗瑞，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局長。」戴眼罩的光頭自我介紹。

斯塔克在喬林耳邊嗶嗶：「你看我沒說錯吧，他們的名字就是長得讓人記不住，滷蛋頭和海盜獨眼龍倒是特色記憶點。」

熱氣吹得喬林耳朵癢，頭皮也麻麻的，他悄悄瞪了斯塔克一眼。

神盾局的全名雖然長，他記不住正常，託尼說記不住純粹是故意氣人，還當面給人取花名。

「你好，弗瑞局長。」

喬林掏出華夏版超級英雄特殊護照遞過去，聖蛋糰子很有禮貌的撲稜翅膀，送出聖光術加蛋殼套裝禮物。

尼克弗瑞看著護照封面忍不住嘴角抽了下，在他後面的鷹眼和黑寡婦互相對視，都露出笑。

「是的，我知道你是合法的，這本證件的簽發檔案上還有我的印章。我曾跟華夏的特事辦溝通，希望邀請你加入新組建的超級英雄聯盟。他們原則上不反對，只需要你點頭同意。」

喬林收回護照，看向斯塔克。

斯塔克點頭，「聯合國認證的世界性組織，神盾局沒有指揮權，不過部分跨境任務有需要時會跟各國官方對接。」

尼克弗瑞介紹：「復仇者聯盟，贊助者兼職顧問託尼斯塔克，目前確定的成員有美國隊長，特工鷹眼、黑寡婦，還有位布魯斯班納博士正在路上，你幫他解決過一點小問題。」

「娜塔莎·羅曼諾夫。」黑寡婦上前，拍了拍自己的小腹，「你治療過我的舊傷。」

「克林特·巴頓，在非洲雨林裡，你幫我活下來。」

「史蒂夫·羅傑斯，你讓我穿過七十年時光，在這個和平的世界復活……」

最後是美國隊長，他看起來還想給喬林一個擁抱。

感謝託尼·斯塔克的獨佔欲，喬林不用陷進美國隊長的大胸裡。

但這種另類修羅場，也是社恐的噩夢，喬林又想衝出地球去太空了。

最後，喬林還是加入了復仇者聯盟。

尼克弗瑞約定等綠巨人到了一起拍宣傳照，再定一個對外宣佈的時間，然後留下黑寡婦和鷹眼跟未來同事熟悉熟悉，自己帶著樓下等候的十幾個特工離開。

斯塔克送走尼克弗瑞，轉頭尋找喬林，在美國隊長的示意下，來到外面的陽臺。

喬林手臂撐著欄杆，聖蛋糰子已經不見，他手裡轉著小號狼毫勾線筆，正看著下方出神。

喬林體格勻稱，不胖不瘦，腿長的比例很好，讓他看起來比實際高。但華夏南方人的健康身材跟其他復仇者相比，顯得有些單薄。

斯塔克看著喬林腳下一頓，青年身上的襯衫被高空冷風吹得緊貼腰身——那弧度正適合攬在臂彎裡。柔軟的髮絲在風中舞動，明亮雙眸從劉海下完全暴露出來，透著幾絲憂鬱和忐忑。

褪下隨時會消失的非人光環，眼前的人看起來伸手就能觸控到。

斯塔克心中罕見地生出一絲罪惡感。

天使被他拉入了人間。

下一秒，斯塔克又欣然自得。

天使為他落到人間，斯塔克果然是最棒的。

「在看什麼？」

斯塔克把外套脫下來給喬林披上。

「不冷。」喬林想要把外套還回去，卻被斯塔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