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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哭著點頭,想扯出個笑來感謝,試了試實在抑制不住,反哭得更劇烈,聲音含糊不清地道:「對不住……害你惹上這種麻煩。」
傾風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安慰道:「說的什麼昏話?你也小瞧我?」
柳隨月還是第一次見到將借花獻佛如此流氓的舉動做得這般不失風度的人,敬佩她果然不同尋常,眼眶發熱,已跟著淚流滿面。
作者有話說:
這是言情文,我前面也說過有言情線。想看的抱歉撤吧,這本不是。
第16章 劍出山河
(為什麼他們陳氏隨便撿個徒弟都那麼厲害)
聽著傾風又細碎地同那姑娘說了些事,柳隨月感念她二人雖沒什麼血緣親情,但因陳氏同族也算羈絆頗深,一時還在唏噓所謂人生浮沉際遇多變,用手背擦著眼淚,忽地哭腔一滯,想起個人來,問:「別敘師兄,我哥人呢?」
莫說林別敘,連傾風都跟著抬起了頭。
數人眼神微妙地看著她,袁明欲言又止地憋出一句話:「你現在才想起來?」
柳望松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這妹妹唯一能趕上熱乎的,大約就是吃席。
柳隨月眼珠轉了轉,有那麼一點微末的慚愧。轉念想到如今在界南遭罪的人是自己,柳望松那猢猻不定在哪裡逍遙快活,根本不需要她同情。便一揮手道:「算了。管他呢。」
反正肯定沒死。
林別敘見傾風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自己,免得她多猜,主動解釋了句:「他出行前忽感身體不適,但已經收了紀公子的銀子又不捨得退還,想到讓我幫忙找個人替上。我卜了一卦,卦象有些奇怪,變數頗多,難定吉凶,於是好奇來湊個熱鬧。」
「他果然摳門!好陰險,居然都不先告訴我!」柳隨月忿忿不平,手中握著的長棍往地上一頓,想打人的慾望強烈得有點難受。
瞥一眼林別敘,回憶起路上種種,覺得不大好意思,清了清嗓子想要道歉:「所以我這一路上罵的人,都是別敘師兄嗎?」
「沒關係,我不介意。」林別敘大度地說,「反正你一次也沒吵贏過。」
柳隨月:「……」就感覺怪憋悶的。
傾風默不作聲地去收拾了剩下的東西,柳隨月見她動作,有點捨不得道:「陳傾風,你要走了嗎?」
傾風點了下頭,想想還是同她澄清了遍:「其實我不姓陳。」
柳隨月茫然:1!?」
傾風說:「我師父說,在界南,姓陳的人大多數都死了,這個姓氏不大吉利。所以我不姓陳。向來只有狐狸一個人這樣叫我。」
「什麼?!」
狐狸大驚,猛地往前走了一步,跟他捆在一起的小妖被他帶得一個踉蹌,他不管不顧地繼續上前,試圖靠近傾風質問,「那我叫了你好幾年,你也沒反駁啊!」
傾風惡趣味地笑道:「誰會在乎一隻狐狸說的話呢?」
狐狸暴怒:「你又瞧不起我!」
傾風轉身,簡單朝幾人點了下頭,迎著風來的方向走去。
狐狸見她是真的要離開,急道:「你真讓他們把我帶走啦?一點都不顧念我們之間的交情嗎?」
傾風抬手揮了揮。
見她的背影堅定到近乎冷酷,狐狸想追上去,無奈被一群小妖從後面拽住,只能定在原地,可憐地喊:「我告訴你我可是九尾狐的血脈!我可有錢了!要麼你們把我放回妖境,要麼把我爹從妖境放出來,給我一個贖身的機會啊!我不要去京城!我不要見白澤啊!」
傾風輕裝簡行,手上連把劍也沒有,來去隨性,做事有一種柳隨月羨慕不來的瀟灑,甚至走前連句告別的話都不多說。
柳隨月下意識喊了她一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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