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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風笑了出來,踱步走到院門。
門簾被晚間的暖風吹開,日光落在她臉上如一池流動的水。劍光舞動著閃爍,被她收到身後,臉上那道疏狂的笑比艷紅的長穗還要醒目。
「今日來了桂音閣,遇見的好些都聽不懂人話,該不會真以為我束手束腳的不敢動手?那你們可能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傾風笑如春風,聲音和緩,「我叫傾風。不知道這個的也沒關係。紀懷故就是我殺的。你們自持什麼身份,先在他身後排著。找我要說法,我一個個給。」
這兩字比什麼神兵還要鋒銳,現場譁然一片,眾人頓時變了臉色,身形搖搖晃晃地難以支撐。
要說先前還有些惱意與不滿,此刻只剩下驚懼惶惶,原先要出口的罵聲全都化成了一個簡單的念頭反覆響徹腦袋:「你是——」陳傾風?!
傾風的笑容從唇角隱沒下去半分,落在眾人眼裡猶如活閻王。她說得理所當然,坦然無畏:「天下間,還沒人敢擋我的路。」
不用她開口,人群自發推攘著讓開一條道來,各個恨不能貼牆而立,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謝絕塵扛著袁明走出門,跟在她身後。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震撼。
不知道隨著流言的潤色,傾風在這群人眼中是哪種形象。
不過此役過後,多半又要加深一層。
再接再厲,不定可以與妖王平起平坐。
傾風出了院門,又頓足回頭,叫上他們:「不是看不慣刑妖司嗎?別說我以勢嚇人,全部跟上。」
滿堂的人猶如被刀架在脖子上,心驚肉跳。一人垂首,想託詞回絕:「不必……」
「呵,老虎頭上的毛都拔了,現在跟我說不必?」傾風譏誚道,「你當我蠢?都敢來桂音閣堵我們,城裡的其他弟子還能叫你們放過?不是想抓著我們去刑妖司威逼嗎?從了你們意圖,現在又怕什麼?儒丹城的大半權柄可都握在你們手裡,不妨再囂張些。」
見眾人畏畏縮縮不敢上前,傾風徹底冷了臉,道:「我是叫你們跟上,不是請你們。非要我綁了你們手腳再回去,我也是敢的,只不過,到時候你們面上不好看。」
她這樣的狂徒說的每一句話,眾人哪敢質疑?
眸光不住在同行人臉上亂飛,拖延一息,臉色跟著慘白一寸,最後還是上前一步,決定隨她過去。
傾風見他們聽勸,滿意點頭,又一派和氣地說:「來都來了,一個都不要少,一起去喝杯茶。我這人說話認真,別惹我生氣。」
傾風便這樣大張旗鼓地上了街。
她走在最前頭,身後跟著烏泱泱的一群人,往刑妖司快步趕去。路上行人紛紛側目,好奇驅使下隨行在後。
等到刑妖司門口時,陣勢已是浩浩蕩蕩。將街口都要堵住。
作者有話說:
紀懷故:一款證道工具人
第64章 劍出山河
(怎麼這屋裡的人都說謊說得渾然天成?)
一行人顯然已在刑妖司外等候許久, 兩方一回合,縱然傾風身後的人拼命朝對方使眼色,一時間也反應不來, 崔老爺轉過身,氣焰高漲地衝著門內喊:「裡面的速速開門!我們不過是來討要個說法,何故緊閉門戶?難道刑妖司連自己門人也不顧了嗎?」
傾風停在石階上,對著裡面朗聲道:「開門,就說我回來了。」
年輕弟子爬上高牆,探出個頭來朝外張望, 見到這如潮似海一般的人,張大了嘴,趕忙回頭招呼同伴,顫顫巍巍地問:「師姐,你怎麼領了那麼多人回來?」
沒一會兒,柳隨月也從牆後爬上來,雙臂緊緊扒著牆頭,撐起半邊身體努力往外探,看見擠擠挨挨的人群「哇」了一聲, 叫喚道:「陳傾風,你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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